期间,惹得她落了不少同情眼泪。
我却说:“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的弟弟,正是由于他开枪误伤我,我才有幸娶到娟子啊。是不是?哈哈……”
“你呀你,你不仅是一个正直善良的男人,还是一个有宽容心的豁达男人。”
欧阳丹听到我这番话心里稍稍释怀了些,她对我的感激和敬佩油然而生。
“《论语》里说:君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所以,我认为宽容别人,也就是宽容我们自己。多一点对别人的宽容,就使我们生命中多了一点空间。宽容也是忘却。学会忘却,生活才有阳光,才有欢乐。”
我洒脱地侃侃而谈。
“你说的真好!没想到你知道的还蛮多的么,当保安确实是屈才了。不过我相信,像你这样的人总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她微笑着鼓励我,接着叹口气:“我弟弟也很有才,要不是他出事,说不定……唉!不提也罢。大牛啊,我给你说个事,看你愿不愿意?”
“你说!”
“今天遇见你,咱们又聊了这么多,觉得很开心,很亲切。你觉得是不是?”
“是!是!是!我也觉得是这样!”
“你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我也没有弟弟了,从你的身上又看到了我弟弟的影子,不如你就做我的弟弟吧!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对待!你觉得如何?”
她试探地问。
“好!好!好!我也正想说呢,怕你回绝,才没敢说出口。”
“你呀,非要让我说出来?”
她羞赧地。
“嘿嘿!”
“看你那傻样!还不叫姐姐?”
她嗔怪地。
“姐!”
“哎!弟!”
“我太高兴了,我也有姐姐了,而且是个漂亮的大明星。”
“我今天也很开心!”
“对了姐,我问你,我二十六岁,你呢?”
“老了,都三十五了。”
“真的?不会吧!看上去你顶多二十四、五岁!”
“看你说的?你比我弟弟还小五岁呢。不信?一会给你看我的身份证。”
我们姐弟你一句我一句两个越聊越近。
“对了,欧阳姐!你怎么出现在海滨市?”
我问完这话又觉得不妥。赶紧转移话题说:“这暴雨总算停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刘世雄的房间?”
她黯然地笑了笑:“过两天,我参加在海滨市‘名家名曲演唱汇演’。得知老徐在里面遭罪后,我就想办法找关系疏通,但都纷纷回话说帮不了我,因刘世雄已放出话,所以没人敢插手此事。我想想在里面被折磨的不像个人样的老徐,压制着她心底愤恨,强壮欢颜地主动联系刘世雄,可他却借故推托。我越着急他越是回避,后来他干脆就不接我的电话了,我万般无奈下只好求王莹帮我,起先她不肯,后来我再三求她才……”
说到这,欧阳丹美目又滑落下泪珠,神色哀怨凄凉。
“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尤其是刚刚相认的姐姐却又要以献身的方式去救一个至亲的人,多么残酷,多么悲哀。
她含泪苦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刘世雄在t市是一手遮天的太上皇?他说的每一句话就是圣旨,谁敢反抗?我一个普通女人家的又有什么法子啊?他今天仍不放过我,让我晚上继续……”
她的双颊流下辛酸的泪水。
记得李敖曾说,在强权压制下的老百姓只能是软骨头。法律法规在强权面前显得太苍白,苍白得就像一张死人的脸。社会弱势群体在弱肉强食大环境中只能忍气吞声地坦然接受强权的欺凌和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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