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的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
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却羞於
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著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
拔出去!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著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
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著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
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
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说罢,又道:你……你
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麽?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
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麽?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著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著丝丝红迹,兀自硬举著,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
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
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
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
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著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麽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
己胯下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我歪了过去,与她并著肩,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
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麽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
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
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著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