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儿,你也被恶人捉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王氏柔肠寸断,满眼皆是
痛切焦心,搂着我不由失声恸哭,霍氏也在一旁目红叹气。
“娘,不会有事的!”我拍着王氏又热又柔的肩身,轻声安慰,她伤心忘形
之下,整个前胸偎贴在我怀中,且还随着哭泣,簌簌身动,让我体内一阵气血翻
涌,腾起莫名的冲动,虽然时机极不相宜,我的胯下却不由举旗相应。
有几下,我感觉那根触到她的腿儿了,王氏却毫无所觉,只顾举泪伤心。
我正不知是否要告诉她们怨憎会换人的打算,以使她们宽心,只听窗外有人
嘿嘿冷笑,三人闻声惊望,只见张宁出现在窗口,皮笑r不笑地道:“嘿嘿,你
们这会子伤心哭泣,一会就乐不可言,要感谢我了!”
随即罗侍卫也现身窗外,道:“小鬼,我从不食言!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得
谐花烛的,虽然晚了点,延迟了些时候,但新娘子却多出一个,也算抵过了。你
该怎么谢我?哈哈!”
听了两人的话,屋内三人俱是一惊。待明白其中猥亵语意,几人不由自主地
散开了些,王氏惊叫一声,面色惨白,踉跄闪退,我神色尴尬,手足失措,霍氏
面露屈辱之色,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无耻!”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张宁咬牙切齿道:“贾似道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
以孝母之名,将胡氏抢去,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妓之行,
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精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嘿嘿,
他的儿子跟他妻妾胡行l伦,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临安举城津津
口中,定为贾似道添光无数,贾似道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
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张宁对贾似道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
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霍氏厉声道:“呸!你们满口喷粪又有何用?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
想得逞!”
“是了,十五哥,她说得很有道理哦,”张宁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
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
哩。”
“放心,‘一度十年想’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酒,
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交媾,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
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
得紧呢,一会他若不要快活,就让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
没想要那小鬼的性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两人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霍氏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
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我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
久久褪不下去。
王氏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欲坠,忽抓着霍氏的手,颤声道:“姐姐,怎么
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
霍氏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王氏手背,皱眉道:“妹妹,不要瞎想,总…总
会有法子的。”
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日亲密了许多,霍氏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王氏
的手,两人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我极为尴尬,张宁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并非虚言,而是实有所
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我裤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
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露。我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裤裆处
的翘耸之态,落入霍、王两人眼中。
怨憎会行l伦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s来的一枝毒箭的话,
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我
这大公子不姓“贾”却是姓“假”的?王氏我都偷偷搞过,再多搞一个霍氏,又
有何为难?
不过,纵然我这方没有多大碍难,在霍氏、王氏心目中,我这个儿子却是毫
不含糊,不打折扣的,这种l伦犯禁的事…她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肯的。况且,受
人圈禁于此,被当作猪狗一般行j乱,那是极为屈辱之事,也不是我甘愿为之
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心中发愁,外边一点异动也没有,东府的援军,
怕是指望不上了。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三人总不能屈死在这里罢?不由摆头向霍、
王两人瞧去,只见才过了没多久,她们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颊喷红,两人低颈垂
面,娇喘吁吁,软绵无力的身子贴肩互倚,活似并蒂双艳,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动
人,想是c药发散,两人正自强忍着。
霍氏发现我在盯视,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