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
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
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
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
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
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 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
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
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
我手掌托着她y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
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p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
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
丰满多r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
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
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
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y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p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g头阵阵酥麻,裙
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p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
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p股
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t凹陷处,
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
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
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
只求一r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
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
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
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d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x
有干x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s妇人定将流出y水来,嘿嘿,源头
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c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
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
寒光,几欲
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y户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
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
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
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c……c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
不能挪动!
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c进了她的g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
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c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c紧
小密d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
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