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
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
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
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
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
让我心生惊喜诧异。
——竟然是这样的!
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
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y户的形状。y唇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
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r,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s肥,似乎阳
物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围之中。
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
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r,思及于此,我心下
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
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
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
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
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
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
而是膣r嫩到极处,加之y水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
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
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
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密d一现,瞬即密合,
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
——再……再试一下就好。
g头将她y唇揉挤着,y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j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身臀一动,却忍
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y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
她起伏微隆的sū_xiōng,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着一只手,
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r美。”手头肆
意捏弄着,她的r儿一如她的性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
——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
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
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
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交接处及
她胯部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
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
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
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情醉颠倒,再难挨忍了,
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
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
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
房让人送来了小菜!”
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
人!”
那正房来的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
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
氏酥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