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
车到市内的时候我问她去哪家酒店,肖晴吃惊地说:“我回武汉过年你让我住酒店?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我哪里没地方你睡。只有一间房,只有一张床。”
“有客厅吗?有没有沙发?”肖晴问。
“有,很小的客厅,很小的沙发。”
“那不就行了?你睡沙发!就这么定了。”
“可是……”
“可是个鬼,别搞得像大姑娘的闺房样的。”
我没有办法,我觉得那里是我私人的空间,突然闯一个人进来让我很不习惯,现在除了多多,我好像不愿意再和其他人打交道,让别人进入我的生活,我很为难。肖晴肯定看出来了,她说:“你怕我qg你啊?”我苦笑着摇摇头,她说她只是害怕酒店里的那种气氛。我没有说话,看到街两边的人流多起来,好像一到过节,世界上的人就突然翻了一倍似的,不知道多出来的这些人平时干什么去了。车到航空路的时候,我想起了,就是这个地方肖晴开车撞的我,不由得笑起来。我看到她也尴尬地笑了,说:“怎么没撞死你,撞死你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祸害。”
“是啊,要是真撞死了,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做鬼也要给你送礼,不然哪受那日后那么多冤枉罪。哈哈……”
我还是有些犹豫,但肖晴好像吃定了,一定要到我那里去,还没有等我想出办法来,车已经到了。我只得帮着肖晴把东西提到电梯里,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问:“你在这里买的房子?”
我只得说:“不是,是多多的房子。”
“奇怪,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杨汊湖的房子。”
“呵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知道她在杨汊湖有房子啊,她很保护自己的。”
房子里的一切让肖晴都很好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只到最后她才注意到了墙上我留的四个字:我爱多多。我把茶几上的信收起来,放在旁边的屉子里。还好,她看了并没有问起我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又到阳台上去,看到挂得密密麻麻的衣服时,笑着说,真的是像要过年的样子。我懒得解释,只是步步跟着她,希望她能谈到多多的消息,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帮助,但我就是想知道,知道她此时是否很好。
但肖晴却没有提起多多,她看了一会儿就说洗澡,想睡觉了。本来我是想带她到附近的幢大楼的餐厅吃饭的,看来只有等她睡起来了再说。我坐在沙发上,看到她穿着内衣身材饱满地从我面前走来走去,她视我如无人。可是我就看着她,一个女人的身体总让我这样年龄的男人有些冲动。当她从卫生间里,头发湿淋淋地出来时,找我要电吹风,我摇摇头,我看着她身材的曲线发呆,我忽然问她:“我能看你l体的样子吗?”
肖晴看着我,以为听错了。我无奈地把手一摊,说:“只是想看看,我好像对女人的身体失去了记忆。”肖晴说可以,但不能碰她。我点点头,她在我面前慢慢地脱去了内衣,奇怪的是她没有穿胸罩,屋子里的光线很亮,她的身体像雕塑一样美,雪白的茹房还有,还有光滑的腹部。她站着一动不动,只是淡淡地看着我,飘过来一阵清香。我问她是不是擦香水了,她点了点头,我说行了,你真美。她没有说话,拿起衣服进房里去,把门关上。我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道歉,在深圳的一家酒店里,我就恶狗一样,在她的身体上发泄。在我的脑中,女人都是那么纯洁,善良,在这混浊的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她们的错。我本来想问问肖晴,女人之所以穿衣服保护自己,是不是因为男人太坏太脏,但我没有问,这样的问题她会觉得可笑,如果是鱼儿,我倒是可以一下问出口来。
我在客厅里无所事事,只是等着肖晴出来,然后带着她去吃饭,说俗气些就是接风洗尘。结果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她还没有起来,不得已,我便去敲门,她隔着门说马上起来。我知道,一般不太熟的女人,不会让你看到她起床时的样子的。她穿戴整齐出来时,伸了个懒腰便进卫生间洗脸去了,看见她懒洋洋的样子,我便想起了多多睡觉起来时的情形。肖晴出来说:“睡得好香。好像一年都没有睡得这么香过。多谢你这个保护神在外面守着,呵呵。”
“我可不是你的保护神。”我笑着说:“我是可怕的sè_mó!”
“晕,有你这样当sè_mó的吗?要不要我教你?”她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别瞎扯了,吃饭去。你想吃什么呢?”
……我们到一家餐厅安静地吃完了饭,肖晴缠着我要去逛街,说是要给我买过年的衣服。我说过年不过年的对我来说一点不重要,但看到她那期盼的样子,便答应了。我们来到武广,买了几件衣服,肖晴看中了一条粉红色的披风,和我第一次见到多多时她身上披的有些相像。我之所以说有些相像是因为我的头脑中对那条披风的印象基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