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禺疆那个混蛋没有约束她的行动,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机会,尽快熟悉周围的环境呢?于是,简单收拾一下,携着真儿步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朝阳已经升得老高,辽阔的草原上万丈光芒,星星点点的,仿佛铺着一层金光闪闪的碎金子,耀眼炫目。空气中弥漫着露水和青草的草香,清新迷人,置身其间,油然而生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会儿还有点凉意,杨娃娃披着一件烟色绣花锦缎披风,晃晃悠悠的,走过一个又一个毡帐,真儿不停地给她介绍这是议事大帐,这是谁谁家的,这是约拿的营帐,这是马厩,这是霓可的寝帐,这是塞南的营帐……碰到熟人,真儿也会简单介绍一下,而她只是浅笑,轻轻地点点头。
她暗暗记下一些重要的地理位置和交通要道,四处张望,最大限度地熟悉地形和环境……阔天他们
到底是死是活,夏心呢?那个混蛋应该不会杀他们的,没有这个必要,而且,他们死了,对于她,他就没有任何威胁的筹码了。精明如他,怎会如此愚蠢?这么想着,她坚定地认为阔天四人和夏心还活着,最关键的是要设法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
不远处,绿油油的草地上,肥膘的骏马低着头儿,卷噬着青翠的嫩草,发出低沉温顺的嘶鸣。白色的,黑色的,青色的,棕色的,毛色纯净的,杂毛的,应有尽有,煞是漂亮、壮观!
乍然看见上千头的骏马,杨娃娃的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噙了一圈欣喜的笑纹,好多马啊!
这里是马场,专门有人喂养这些马的。真儿见她蹙着眉、迷惑不解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这些马跟普通的马不一样,是战马,准备上战场杀敌的!
她点点头,寻思着:逃跑计划中一个关键的因素:必须偷到马匹。嗯,今天晚上有事做了——熟悉马场,选择骏马!
她的视线转向另一边——猝然间,她看见从马营里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衣服破损、凌乱,右臂暴露在外,裙子已被撕烂,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她护住胸口被扯烂的衣服,发疯一般地狂奔,乱冲乱撞,慌张地回过头,发现y邪的追逐者就在身后,一慌神,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
杨娃娃心里大震,是夏心!
两个矮胖的男子生硬地把她扯起来,架着她,嘻嘻哈哈地往马营走去。
她快速走上前,火爆地叱喝,站住!
乍一听到娇气的叱喝声,两个矮胖男子身子一僵,缓慢地转过身来,张眼看到一个绝美的年轻女子,顿时魂飞魄散,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其中年纪稍小的男子,目露y光,脸上堆满了y荡的笑容,正好,老子正愁着找不到娘们,你倒自动送上门了!
放你妈的p!口气不是一般的刚硬、狠辣;她的胸腔里怒火腾烧,嗤嗤作响,好像立刻就要爆炸;墨黑的美眸迸入他们的身躯,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她的满腔怒火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浑然天生的霸气,两个男子不自觉地倒抽冷气,心中隐隐发毛。夏心转过头来,见是杨娃娃,拼命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放开我!杨哥哥,救我!
年纪稍大的男子有点露怯了,但岂能怕了一个弱小女子,笑话!于是强装镇定道,你再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们——
放开她!她断然打断他的话,白皙的手指指向夏心,美眸中窜起两股熊熊的火焰,s出的冰冷目光更加严酷。
年纪稍小的男子,放开夏心,往前跨出三步,色迷迷的放荡表情,让人作呕,贼笑道,我们就是不放,你能怎么样?
真儿心里一紧,勇敢地挺身而出,怒目瞪向他们,煞有介事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她又是谁?你们可要打听清楚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娃娃把真儿往后扯,示意她不要抬出那个混蛋来恐吓他们。美眸流转,她莞尔一笑,狡诈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压下心中涨痛的怒火,鄙视和不屑纷纷砸向矮胖男人,矮胖子,怎么样你才会放了她?
预料中的,矮冬瓜被激怒了,眼睛撑到最大,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你敢骂我?
她眯起冷眸,眼角处凝结着y险的气息,更加不屑,我骂得不对吗?难道你很瘦吗?我很好奇,你们俩都这么胖,能弯得下腰吗?
真儿扑哧一笑,脸上流露出嘲讽的意味,姑娘,我觉得他们走路都困难!
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也彻底被激怒了,身体簌簌发抖,因怒气而克制不住的颤抖,脸部的肌r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咬牙道,你找死!
我敢打赌,你们绝对弯不下腰!她嗤鼻冷哼,脸上是浓浓的冷嘲与热讽。
年纪稍小的矮冬瓜霍霍地走上前,怒火升腾,似乎就要喷出来,把她烧成灰烬,怒道,要是我弯下腰了呢?
晶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y冷的光彩,稍纵即逝;她浅笑吟吟,亲切可掬,我们打个赌,如何?
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棕褐色的眸子里闪现出必胜的光彩,怎么打赌?赌注是什么?
她开心地乐翻天,嘿嘿,这激将法真是屡试不爽啊!她向真儿要了一条锦帕,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旁掠过,走到马营门口的一根木桩前。
真儿紧跟过来,虽然对于她提出的打赌很是好奇,不过,相信她这么做必定有所用处!
夏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