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的裂口挺大,两个人在厕所里捣鼓了好久,宋天朗凶巴巴的,“你给我退到门口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诶,我就想盯着你”陈醉笑嘻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这么笨,我得帮宋姨看着点”
宋天朗倒也不气,好脾气的扶住她的肩,好温柔的把她推搡到门口,确保喷涌的水淋不到她,低下头好客气的说:“故意穿白色衣服么?我什么都看到了”
他装作不经意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橘粉色的?右边还有一串碎花哦……”
陈醉反应过来,脸火烧火燎的,宋天朗学着她刚才的口吻,也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这么小,我都不忍心看了”
宋天朗吹着口哨,舞着小铁锤,水管上的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好快乐的小天狼!
陈醉憋了一口气,往旁边接满水的盆走去,非得把它扣在这男人的头上!宋天朗眼尖的快步抢她前面,在陈醉就要够着的前一秒,把盆子踢到了自己跟前。
两个人在卫生间里打闹,陈醉要痒他,宋天朗避之不及,抓着她乱动的手恐吓:“别乱来!”
看着他全城戒备的模样,陈醉“扑哧”笑出了声,哪还有心思去计较别的。
“不会喷水了,明天我再叫个师傅重新修一遍”
宋天朗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眸色一闪,他突然抚上陈醉的脸,指尖带来的战栗让她一个激灵。
“我们,也做点别的?”宋天朗哑着声音,那个“做”字咬音格外重。
陈醉眼珠一转,双手猛的护住……胸。
乌溜溜的眼睛净是不信任,脚跟也慢慢往后挪,“停!不用!别动!”你,离我远点。
什么橘粉色,一串小花,自己的内衣这男人倒清楚的很嘛。宋天朗负手而笑,浅色的衬衫早就湿透,紧紧贴着皮肤,陈醉早年偷瞄到的四块腹肌,早被他练出了六块。
“你走,再走远点……”他温和的说,眼里是蠢蠢欲动的光,越平静越危险,这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宋天朗一步步慢慢的,边走边解衬衫扣子,衣领,胸口,腹部,下巴上的水珠滴向锁骨,慢节奏的越滑越下,最后止步肚脐,从容的脱了衬衫,宋天朗故意将它拎在手里晃了晃,再潇洒的将它扔到一旁。
陈醉“哇”的一声扛不住了,“你干嘛解皮带!!”自己的p股曾被这男人用皮带抽过,太羞耻恐惧,以至此时y影浓重。
“噢?”宋天朗似笑非笑,“你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会用皮带抽你”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我说到做到”
陈醉还没回神只觉得头重脚轻,自己已被宋天朗拦腰抱起,“后悔给了你一个月时间,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软软的沙发垫着背,宋天朗实打实的压了上来,陈醉一口气憋在胸腔着实不怎么好受。
“呵呵,难受么?”
宋天朗故意放了重量在她身上,两个湿漉漉的人黏在一起,异样的火热骤升。陈醉咬唇直点头,宋天朗勾笑,“谁准你咬自己的?”他倏地凑近二人鼻尖相抵,暧昧的语气缠绵至极,“要咬,也只能我来咬……”
y影覆盖而来,温热的唇瓣被男人擒住,舌尖湿湿滑滑的沿着她的唇线勾了一圈,宋天朗看着小醉皱眉的样子,真的一口咬了上去。
又重又痛,宋天朗故意咬住她的唇不放,陈醉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松开口用手一拭,指尖上果然印了血丝。
来不及咒怨,宋天朗猛的捏起她的下巴,神色再温柔也藏不住狠劲,陈醉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很危险,也很欠扁。
“空运而来最新鲜的玫瑰?一次就是九十九朵?”宋天朗调子冷了几分,“真是个情种”
陈醉无奈,“这个我没办法控制”于书彦近段时间花了大手笔,如上所述每天固定九十九朵玫瑰,花瓣上还亮着露珠,邵菀一直摇头,“有钱没地方花”
陈醉有点尴尬,完全没料到于书彦会这样,邵菀一对他印象倒是挺好:“不错啊,长的挺四好青年的,钱也多,你要是没啥特殊要求,这男人还真适合”
邵菀一而后又摇头,“可惜喽,你身边有了只小天狼,不过我还挺欣赏宋天朗那样的气质”
李寓言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凑到她身边笑的憨厚,邵菀一顿时乐了,“呀,今儿个变造型了!”
陈醉也注意到,眼睛一亮,李寓言脱了常年穿身上的工装,藏青色的格子衬衫,蓝色的牛仔裤衬得人很有书卷气息。
李寓言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头半天不说话,最后才小声的问邵菀一,“好看么……”
邵菀一笑眯眯,大方走过去帮他整理衣领,“好看呀,但以后别把衬衫全扣上,傻乎乎的”
纤细的手指帮他松开一粒扣子,两人贴的近,李寓言的心里是预料之中的感动。
于书彦似乎成为了陈醉的困扰,这个男人却了然她的心事,“不要有压力,男人送花给女人有含义,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企图”
于书彦很和气,“如果造成困扰我不做就是了,重点是你已知道我的心意”他笑着说:“好了,我要出差一周,回来再联系”
他回来的第二天,找上他的是宋天朗,没有试探和兜圈,直接警告他,有些人是他于书彦不能碰的。
陈醉唇上的血印半干,宋天朗半跪在沙发上,手撑起来结实有力,“小醉啊……”每次这种语气,都代表着这个男人处于危险状态。
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