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有天把金在中拖进房,门一摔,几个跟班的守住了三楼的层面。
“你说,怎么受罚?”他轻哼了一句,便开始动手,扯掉皮带,松松挎在盆骨处的滑板裤一下落在地板上,露出颀长笔直的腿,狭窄的臀部裹着条黑色的紧身内k,清晰勾勒出性器的轮廓。
“随便……”金在中主动勾住他,贴着身体的磨蹭。
朴有天顺势压着他往床上倒,费了好些劲才褪下性感的小内k,露出已经抬头的yj,尺寸大小适中,颜色并非深黑的那种,而是红通通的,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样子,“妈的,以后再穿这样的裤子,当心我把你给废了!”
金在中没回嘴,手脚麻利地帮他解开皮带,西裤往下拉了拉,手不安分地往高高跷起的yáng_jù摸去。
朴有天被他一重一轻的揉搓搞得愈发欲火焚身,他一下起身,用力扒开那双长腿,到了几乎呈“一”字的程度。金在中曾经说自己小时候学过民族舞,所以身段特别好,结果被他骂了句“扯你妈的蛋”!但说实话,他身体的柔韧性和力度,真的很好,比他上过的女人都强,特别是腰,可以弯曲到让人羡慕的角度,虽然纤细,却很有力。
裤子胡乱地脱掉,没有做任何润滑,他的yj就一下下硬捅了进去,金在中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眉头揪起,微微冒出冷汗——疼,真他妈的疼!
朴有天稍微停顿了会,等感到自己适应了紧窒的甬道,开始大力地抽送。渐渐地,身下的人高高架起了双腿,迎合着他抬腰摆动,动作越来越热情,y荡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配上qíng_sè味十足的喘息,绝对够s够劲。没有故作清纯的压抑,也没有夸张做作的献媚,金在中有的就是最自然,但也是最让人发狂的原始的yù_wàng和激情。
疯狂的因子不可阻拦地跳出来,两个人的意识被性j的快感所吞噬,一次剧烈的高c远远不够,手y、kǒu_jiāo、抽c交替,s出的jy从浓浊到稀薄,直至再也s不出什么,才算完事。
当朴有天有点筋疲力尽地泡在澡缸里,金在中全身赤l着为他按摩,专业的手势和恰到好处的劲道让他惬意地想骂娘。
“恩……”金在中见他一副享受的样子,鼓足劲问了句,“郑允浩莫名其妙地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踩点。”朴有天眯起眼,看似随意地答道,“他有个规矩,凡是要进入他的销售网络,他本人一定要亲自查看场地,通过验收后才能供货。”
“靠,他也太小心了吧。”金在中不屑地瞥瞥嘴。
“你个小蚂蚁懂什么?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谁不怕死啊?我也怕!为什么要入他的网?你以为我他妈的想陪笑脸贴他们的冷p股啊??还不是因为从他那里进货有保障,否则被人摆一道,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关键的是,只要他认定的场子,卖他供的货,万一有麻烦,绝对帮你摆平,公安就认他的名头。”说着,朴有天回头看了金在中一眼,年轻的躯体看不出任何的疲累,依然生气勃勃,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噬骨的嫉妒,曾几何时,自己也天不怕地不怕地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可现在,有时说句话都要掂量个半天,想想真叫窝囊!!
“那我这一闹,他……”
“你还有脸提??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谈妥当?你小子全给我弄砸了,他让手下甩了个电话说还要看看,我c他妈的!”朴有天没好气地骂道,“郑允浩,你拿个小混子找茬来压我的价,心可够黑的,算你狠!”他在心中愤然念叨。
“那怎么办?”金在中这才明白自己闯了个多大的祸,他有点担忧地问。
“你现在想到后果严重啊。我为了你,起码每年损失50粒米的进帐!兄弟们要少多少乐子?!”
“哥,要不,我去赔罪!”金在中腰板一挺,一副大不了被捅上两刀的凛然样。
“去!你不把自己当玩意儿,我还宝贝你呢!”朴有天暗自补了句,“都清楚你是我的人,让人知道我为了几十万,连床上的情人也舍得送出去,我在道上还混个鸟啊!”
金在中的心头仿佛有股暖流漫过,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对朴有天而言,是特别的床伴吧,“哥,”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脸上悄然浮起一层红晕,“你对我好、老护着我,我知道。我怎么谢你!”
“你给我长点记性,以后别让我帮你擦p眼,就算谢我了!销货的事,我会再找人疏通疏通,这笔买卖应该能成,郑允浩他会放过赚钱的机会?!再有,从后天起,我大概两个星期不在城里,东北那边招小姐的时候出了点事,我得赶去处理。你少再给我犯事,听见没??”
“恩。”金在中用力地点点头。
金在中没想到,他和郑允浩的“再见”,竟然那么快就来了。
午夜,城北体育场边破旧的巷子口,空空荡荡,灰白低矮的临时围墙上,黑色的“拆”字画得大大的。
一辆bmw安静地开过,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浩哥,北面挺乱的,我下车看看就行了。”驾驶座上的精瘦男子转过头,对后坐的人诚心地说。
“阿四,放心,我去认个人,几分钟的事。”郑允浩边说边推开车门。
金在中蹲在墙角的垃圾堆旁,头埋得很低,一眼看去,只见乱草似的头发。
郑允浩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