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看小燕子,用眼神询问她,刚刚老者都说了什么,却见小燕子自责的看着我,表示不知道,拍拍小燕子的手,对她微笑,再转过头用眼神询问清胥,清胥也是一脸茫然,只是微笑的喂我吃东西,对别人打断我们吃早饭很不满。
无奈的对着老者耸耸肩,无辜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刚刚你在说什么,我没听到。”
一些年轻看似学子的人,满脸惊异的看着我,似乎是不理解我怎么会这样和老者说话,虽说老者是以平辈的身份在和我说话,但每一位和老者说话的都是十分尊敬的。老者似乎不以为意,将自己刚刚讲解的又简单的说了一遍,听得我糊里糊涂的,太艰涩难懂了,不过其中有几个词还是听得明白,略微一想,便知道该怎么说。
“我的想法只有两点: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老者听完我说的第一点,眼睛一亮,众人也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高深莫测的笑笑,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刚刚一定都将我当成一个空有外壳的草包了,也没指望我会说出什么高深的言论,没想到只第一句就使老者眼睛一亮,众人也从刚刚的不以为然转变为认真静听的样子。
“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说完微笑着平静的直视老者,继而眯着眼无辜的歪着头笑开,像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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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西憷书院]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众人看着老人听完我的话之后,低头自言自语,似在细细品味,又是在深思,忽而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的抚掌大笑:“好,好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朽受教,老朽受教。”语罢,起身对着我弯腰一鞠,神情还带着丝丝感动与欣喜。
“您言重了,后生不敢当。”我不好意思地朝老者颔首。
“哈哈~~已经很久没有人给老朽上过课了,没想到娃儿你虽年幼却如此广大的胸襟,胸怀天下,果然是后生可畏。老朽方承翁,三位公子可否将名字告知于老朽?”原先坐于上端的老者站起来,诚恳地看着我,眼里还流露着找到知己的宽敞。
“晚辈寒曦,这二位是我的好朋友,清胥、潇焉紫。”对老者抱拳,介绍着清胥和小燕子。
“潇焉紫?莫非就是前些日连续登上沧浪楼九楼,却忽然消失的怪力少年潇焉紫?”忽然听客中的一位惊呼,顿时如同在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炸开了锅。
“难道他身旁的那位白发少年,就是前段时间在至尊斗击场一口气闯上顶楼的神秘少年?”忽又有一人指着我身边的清胥,更惊诧的惊呼。
“肯定是的,就是他,我曾有幸远远的看过一次,没错,就是他。”又一中年人肯定的看着清胥激动的说道。很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跟观赏大熊猫一样,看着我们,害得我浑身不自在。
清胥却像浑然不知这里因他引起的s动,依旧很专注的为我夹菜,只是对众人吵闹的声音打扰到我吃饭感到很不耐烦,潇焉紫看着忽然胡乱的众人,目光倏地一寒,扫视众人:
“你们打扰了寒曦吃早餐。”冷冰冰话语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他只是对着一群树木在说话,全然没有刚刚为我夹菜时的柔情,众人在潇焉紫的冷峻的眼神扫视下,都忍不住打个寒颤,感觉这个人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之中的杀手,甚至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他笑了,那样温柔的笑。
清胥除了对我之外,对任何人都没有耐性,在他最后一点耐性没被磨光之前这些人若是再不安静的话,恐怕这家酒楼都得遭殃,这一点在我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四婢是深有感触,在明年北悍全面爆发的经济危机中,阎炙寒也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一点。若是再现代估计会以为是遇到随身携带了毁灭性武器的恐怖分子。
而清胥的确是个恐怖分子,在他眼里没有阶级观念,没有正常人的道德观念,更不可能用一些规矩来框住他,完全是随心的,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完全不顾及后果,或许这样说根适合,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后果。
“咳咳!~”姓方的老者一声咳嗽使所有听客们真正的完全静下来,看着老者。“三位公子果然都非等闲之人,今天这顿饭就让老朽做东,交上你们几位朋友,不知几位可否赏脸。”
“呵呵,承蒙先生的看得起,愿与我等几个r臭未干的孩子做朋友,若先生不弃,过来与我们一起享受早餐如何?”我笑着邀请,我们刚来到西憷,对什么都不熟悉,的确需要朋友的帮助,而我从第一眼看这位老者起,就颇为对眼,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若第一印象很好,也许很快就能成为朋友,若第一印象不好,以后也很难成为朋友,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呵呵,寒曦贤弟。,那我就不客气了。”老者离开自己的座位,朝我我们走来,并改了称呼,看了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我们。
“请。”我也起身,对老者客气的笑。“小二,加一副碗筷。”我对着刚刚那位还机灵的小二喊道,小二很快便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