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中我们吵架的次数非常少,仅有的几次也都是为了我后来的事业,我不喜欢从商,更不适合从商,但辰却希望我从事那些我不愿意的我想放弃的酒店管理,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虽然知道他不是个自私的人,但我有我的梦想。
最后一次我们吵的很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于我的工作问题如此的固执,还是为了同样的问题,他走之后的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并摧毁了我虽不喜欢却辛苦了几年的事业,在那之前,他才向我求的婚,怎么变的这么快,他并不是个善变的人啊。
他只是大我三岁,可有时候感觉他什么都懂,但他懂的一切东西都能被他很好的利用成赚钱的资源;他知道我不喜欢我的专业,但仍然鼓励我、帮助我,几乎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有了我后来的事业上的成就,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向我求婚之后,他又亲手将它摧毁,虽然我和他表示过,那些我都不想要,我很厌倦很累。
大学毕业之后,拿到了律师资格证的我,不知怎么会来到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工作,我想那是所有学酒店经营管理专业的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可怎么就轮到了我,我就想不明白,我的确会中、英、日、法四国语言,法语还是辰教的,日语是我的另一母语,我的母亲是日本人,学习各种语言也只是为了
将来的律师生涯做准备而已。
找工作也不容易,既然做了,我就好好做。
两年之后,在辰的帮助下收购了一家快要倒闭的酒店,自己经营,而我对法律的了解,也对之后我的事业帮助甚大,几乎三被迫着学习着这些,很快才二十六岁的我就跻身于千万富翁的行列,那一切现在想来还如同做梦般,顺的教人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
和他在一起是那样的舒心和随意,如同花与草,天生便是生活在一起,那般自然。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分开,虽然也从没提过什么永远在一起之类的话。
现在想想我似乎从没问过关于辰的任何事,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事业,他的任何的想法,甚至也没有说过我爱他,只是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哪怕是他没有任何征兆的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也只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辰从没问过我是否爱他,记忆中,他的眼里每天看到的都是利益二字,仿佛是一个权钱机器般,斯文俊俏的气质下,掩盖着对金钱的yù_wàng,如若不是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偶尔也会生病,在我面前会放肆的笑会生气,也会像个孩子般的无理取闹,我,我什么呢?会觉得他不像一个真实的人吗?
他后来离开的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的东西没有搬走一样,还是如同原来一样,只是久久没有独自睡寝的自己,夜里开始不习惯身边冷冰冰的了。
那个女人和我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我不信,但又由不得我不信,喜帖都送来了。
辰那样幸福的和我说:“寒,我要结婚了。”你不是才和我求过婚的吗?你让说点什么,我说什么呢?
如果这样你觉得幸福快乐,我强求什么呢?以为自己真的就如同朋友所说的:“寒,你没在乎过任何东西、任何人。”那样笃定的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太在乎身边的每一样值得留恋的东西,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才不想表现很在乎,或许这样,又一天在失去时才不会很痛苦,毕竟除了我自己,还没有一样东西,一个人真正的和我永远都不分离过。
只有辰,我没有在相守就做好分离的打算;只由辰,在你面前从没有想过要保护自己,从没想过,所以才会痛的那么深,深得教我今生都还记忆犹新,这让我怎能不害怕?
害怕失去,不论是紫薇、金锁、小燕子、晴儿还是阎炙寒,或是清胥,或许再也不敢去相信那种淡如水,却净若心,愿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那种恣意放任的冲动了吧!
各位新老朋友们,前段时间我的更新速度有些慢,不过从今天起就会快起来,可以每天都更新了。
晚上终于不用打工了,可以恣意的做自己想做的,写自己想写的了。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再落花》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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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辰的番外]
坐在床上,捧着一本书,装作不经意地问寒:“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吗?
寒疑惑的转过头,眯眼笑得很羞涩:“当然记得,加仑学院的图书馆里。啊,好丢脸哦,我一生都会记得。”然后伸出她纤长干净的食指,挑着我的下巴,色色的叫我:“小娘子,让为夫亲一个。”接着便撅着樱唇,将我扑到,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却故意制造出很清澈的响声‘波’,继而满意哈哈大笑,寒笑时眼睛是眯着的,弯起,不仅眼睛在笑,寒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起来,跟着连周围的景物、空气也都变得生动了,使你舍不得移开眼。
寒看起来喝坚强独立,实则很柔弱,可你能相信吗?这样柔弱的一个人,居然是拳击高手。通常女孩子都是练空手道和跆拳道比较多,可寒就是这样特别,寒练的是拳击。
寒初次和我说她练过拳击时我并不惊讶,因为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这个很早有多早呢,早到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日本的一个少儿围棋赛上,她是参赛者之一,我几乎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