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步行?那麽能不能回复到之前的状态,在赛马场上获得优胜?”
骆赛愣了一下:“柯顿先生,我并不是专业练马师,而是兽医,我只能告诉你这匹马能够恢复正常的活动,至於能否继续比赛,这一点我无法肯定。”
“既然是这样,那麽就请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吧!”柯顿并不觉得他在决定一个生命的去留,而不过是在餐厅点了一份牛扒,因为不满意而退回了厨房一样,“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我想神一定会爱上她的。”
然而骆医生觉察到了对方的态度除了草率,还有预谋,看来这位柯顿先生找他过来根本不是为了治疗马匹,而是为了杀死受伤之後无法再继续赛事的赛马。
“我想我不能答应这个请求。”
柯顿似乎不习惯被人违抗,他抽了口烟,吐出了烟圈:“医生,我想这并不是请求。”
连马场的主人都决定了要放弃马匹而兽医却仍然坚持己见有点太过不识时务,但骆赛却显得有些顽固:“柯顿先生,作为兽医,我并不觉得它有必要进行人道毁灭。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考虑?呵呵呵……”柯顿把烟灰弹在地上,看向骆赛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瓜,“骆医生,也许你还不是很明白优胜者马场是为什麽而存在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马必须是最优秀的,只有卖出去的马匹在赛事中不断获得优胜,保持这种良好记录的马场才会受到马主的青睐。所以这里的马并不是在院子里背著少爷小姐们轻松地遛圈而存在的,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参加比赛,获得胜利!假如一匹赛马无法再参加比赛,对於我来说,就已经没有其他用途了。”
“……”骆赛沈默了。
或许就一个私人马场来说,对於伤残、年龄太大、不能繁殖的马匹进行淘汰,在马场主的眼里只不过是常规性商业行为,尽管动物的自然生存权一直备受关注,但是更多的时候,人类却一直以凌驾了一切生物的高傲去决定生命的去留。
“这事应该不难办吧,医生?”
是不难,只需要几分锺的时间,实施安眠麻醉之後注s药剂,堵塞马匹的动脉,最终令其休克死亡。
见骆赛一直没有说话,柯顿加重了筹码:“呵呵呵……骆医生,其实我这个马场的专职兽医不早前就离职了,一直没有找到适当的人选,如果这次的服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