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酒张著嘴巴、一脸呆滞地看著阿顺。
阿顺叹气,知道他家公子大抵是没听清楚的。
「那,要我再说一遍吗?」
李青酒彷佛大梦初醒般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拍拍阿顺的肩膀。
「阿顺,我想清楚了。人生苦短,我一个月也才被蹂躏两天,何必为了那两天的快活,牺牲其他二十八天呢?」
开玩笑,要他每天洗四次澡、化四次妆,还要擦四次润滑剂,他宁愿每个月都被那王爷奸两天!
「公子,你昨天不是说不想特立独行、引起王爷注意,所以才想跟其他公子们学习的吗?现在又反悔,你不怕王爷越来越注意你,越来越常召宠你吗?」
「欸~~哪会那麽衰?王爷有那麽多後g,就算一天轮一个,一个月也轮不到我一次,更别说恩公一个人就帮我挡了十天欸!再说我没脸蛋没身材没特长又没技巧,王爷就算一时对我感兴趣,找我的次数也不会比恩公多的。我们要乐观一点嘛!是不是?」
「....」阿顺心里想著要不要告诉他那乐观的公子,那个有脸蛋有身材有特长又技巧高超的张晓月公子当年也是进府一个多月後才被召宠的,之後等第二次也等了快一个月,不像他,进王府不到一个月就被召宠了两次,而且每次都耗掉王爷将近一个时辰,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家公子将来是前途一片光明啊!
g据阿顺的经验,这几天大概就会有一些公子们陆续来访了,尤其是他家公子视
为大恩人的那位张晓月公子。这次就不是牛r乾、梅子和坐垫可以打发的了。
「总之我们已经知道暗卫的存在,也知道之前的事大概都被报到王爷那里去了,往後只要继续保持低调,让他们没事情可以报,王爷就会慢慢忘记我了。」那些暗卫就像狗仔队,而王爷是观众。狗仔拍到耸动的画面,观众就会予以关注。可是只要没了後续,或是後继无力,观众自然会去寻找更耸动的新闻。这就是人x!「万一不幸又被他想到叫去压,就当是欠他钱用r体还好了。反正我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让他捅几下也不为过,谁叫我命中注定被送来当男宠呢?」
李青酒双手一摊,很快地想通了。
「如果这样还是一直被王爷召宠呢?」阿顺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家公子一点提醒,尤其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召宠就召宠啊!我又不能拒绝。就当作是多存一点将来出府後的生活费喽!这种行业是做不久的,要就得趁年轻的时候多赚一点。虽然我是不想多赚啦!不过客人逼著要给你赚,不赚就砍你的头,那我就只能咬著牙赚啦!」
阿顺听完很无奈,他很想知道公子到底是怎麽被养大的,为什麽可以打从心底的把王爷当成嫖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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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不出阿顺所料,张晓月带著他的小侍阿聪来到了李青酒的院子。
「喔,张公子,怎麽有空过来呢?来来来快坐下。」李青酒一贯勤快地招呼著,让阿顺倒茶,也把自己正在吃的零食分了一些给张晓月。
「閒来无事,想找李公子做些消遣。」张晓月的态度和上次截然不同,说话温和又面带微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转x了,但是早有经验的阿顺却已经知道张晓月此行的目的。只可惜没有事先提醒公子,就算现在对他挤眉弄眼的,想必他家那个单纯又乐天的公子也是察觉不到什麽的。
「消遣?什麽消遣啊?」李青酒正愁来到这个时代没什麽娱乐,现在有人可以教他,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尤其张晓月看起来应该是高中大学生的年纪,应该很会玩才对。
张晓月笑著看了小侍阿聪一眼,阿聪会意地将一个大碗公放在桌上,然後再拿出三个骰子放在旁边。
「很简单,就是比大小,五十个铜钱一把。如果你能让我带来的一千个铜钱全输光,我就叫你一声哥哥,今天一整天都给你当小弟使唤,往後在王爷面前,我也会多提提你的名字,保证你很快的就会再次被王爷召宠。」
李青酒看到碗公和骰子,心下有些失望。相较於扑克牌和麻将,掷骰子比大小简直是无趣到了极点的游戏。再听到张晓月提出来的条件,他不由得露出嫌恶的表情。
先别说钱他目前不缺,也不习惯使唤别人....最後一个筹码是什麽鬼?谁要赌那种东西啊!
张晓月看到李青酒一脸嫌弃,心下有些惊讶。他提的条件都是一般公子们难以抗拒的东西,无论是谁,总会被他开出的某一项条件吸引而忍不住跟他赌。
张晓月进王府前是赌徒的孩子,学了好几个坑蒙拐骗的手法,加上他教给阿聪的一些话术,两人一搭一唱,每一次都让那些公子们输个j光,有时候连衣服饰品、羊脂膏发油、香j水粉什麽的都一并赢了去。那些公子们把什麽都输光了,短时间之内g本无法好好装扮自己,即使再被王爷召宠,也很难再有下一次的机会。
张晓月一直以来就是用这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