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圈黑色好像是长在了他的眼皮底下一般,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若说他以前有七分“姿色”的话,那现在,大约是因为很久没有好好的安稳的睡一觉了,这七分“姿色”,这会儿,最多只剩下了两分。
他攥着红酒的手指都在轻微的颤抖着,像是捏不稳这小小的酒杯一般。
而唇间,甚至能闻得见浓重的酒味。
薄怀的嘴角始终挂着笑,但就是这种下意识的,演练过千百万次的笑容,这时候都像是多了几分自嘲和讽刺的意味。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楼底下的人流,忽然之间,他眼前一亮----那是一对穿着黑色唐装和白色裙装的夫妻,在他眼里,那一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