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话…就要乖一点…乖乖地叫我一声…」
「哎…好…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哎…这样还…还不够吗…啊…」既难受於脱口而出的羞人言语,又值被他挑弄的娇躯生热,无论身心都深切期待着他的侵犯,而他偏偏故意晾着她,教她怎么也等不到满足,偏又火辣辣地贴紧了她,挑起她非理性的原始情欲,令她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逼的她那嗫嚅的轻吟顿时变成了高叫声,「哎…好…好丈夫…好哥哥…求你了…」
「这样不够…」和她上床至今不过数月,但两人日夜缠绵,已不知干过了几千几百次床笫淫戏,虽说在他的手段之下,她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连诸如『ròu_bàng』、『xiǎo_xué』之类难以启口的用语,在浓情蜜意当中都已习以为常,更别说是哥哥丈夫之类的淫语了,但他总嫌逗的她不够,还不足以令她完全迷失,完全任凭宰割,感觉上总有些不完全。「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性奴,要乖乖地当我的雪奴,知道吗?」
「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