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总是被他做到无法起身和动弹这件事,别的都好──可惜,两人在洞中也似乎没有什麽别的事要紧。
只听洞里一阵羞人的交合声,伴着女人的埋怨娇喘,“小川你你要把我做死还是怎样我啊”
女人身子韧极好,一只大腿被高高拉开到头顶呈前後劈叉的姿势,中间的花就迎着男人的大,无法躲避。
这三天,被他用各种羞人的姿势一一尝试,初时她还尝试着运功,现在她已经被做的只能任君摆弄,别说干点别的了,就是吃饭喝水恐怕还要他来喂。
偏偏岳小川丝毫不觉得羞耻,一张淡定的面容始终都是那麽清冷自持,明明身下邪恶的紧,面上却坦坦荡荡毫无猥琐,仿佛做的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不是什麽山野媾和。
甘草看得啧啧称奇,他除了跟她发怒的时候,别的就算是弄她到忍无可忍,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她忍不住动了动酸痛的腿,“阿川,我说你不累吗”
岳小川瞥了她一眼,“不累。”说着身体力行,用急速的抽告诉她:他还有的是力气调教她。
甘草气噎,小被到快要麻了,忍不住在他面上一阵掐又是捏,“天哪这真是那个岳小川岳少侠吗我记得他初次被我勾引的又哭又求的,现在竟然会天哪”
岳小川狠狠剜了她一眼,“又哭又求嗯,这提议很好。”说罢将甘草翻了个侧身,牢牢抓住她一只腿,垂直着用分身直截了当的刺入她,这样的角度两人的器不仅完完全全贴合,而且连周围的肌肤都能磨合,顶的甘草小腹也一阵阵闷闷的快感。
“不啊不我错了”甘草被的眼泪都出来了,下身的“眼泪”则更是数不清,“我说错了是又骂又求又骂又求”
她这些天算明白了,这个人外表云淡风轻,实则内里是个大男子主义,每每忤逆他,必然搞得她下不了床,还少不得趁着喂水喂食揉腰的时候来继续开荤
岳小川方才温柔了些,颜色稍霁,“我是不是我,你感觉不出来吗”他的分身也在她体内坏心的动了动,“我只对你不一样,你不欢喜”
甘草心中倒是真有一丝丝甜蜜和得意,忍不住环手勾上他的脖子,趁机将那条腿放了下来,从那个羞耻的姿势里解放了出来,“要我说,千里独行岳公子,往日里还以为是个真君子,其实呐,不过是个假道学”
岳小川嘴角淡淡的笑,使他整个人也柔和了许多,“你还说,我受了十八年的元阳被你这女妖盗了去还这麽伶牙俐齿。你不知道麽,物极必反,这越是要禁欲的门派,到解禁时才越是如开闸泄洪,你招惹了我,就要好好应对。看你这小妖还说不说什麽换人的话来。”
甘草嗔道,“你这个小心眼,一天两天的,老拿人家生气时的说话说道。”
他在她臀瓣一捏,“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说着啪的一拍,重重打了一下,趁着她下身收紧快速抽了几下。
甘草眼神迷蒙,沈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小不停的抽搐,水儿滴答流个不停,把他的唇吻勾向自己的双,“有你便够了,我怎敢还要奢求这世间,从此就是你我二人心意最近。我也只有把不敢说的话对你才能说出口。”
她这话半真半假的,参杂了五分情谊,三分应和,两分谄媚。
岳小川餍足的浅笑,也自然不完全信她,“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反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罢,把女人托起,按在身上上下套弄,只有这样切实的占有,才让他觉得踏踏实实,不用费心猜测。
“喂不要我累死了坐不住的”
“不用你动。”
“”
“我会死的你要我未报仇身先死吗”
“你伺候好我,你的仇,我帮你报。”
“”
甘草只能摇摇晃晃,目瞪口呆,她还没想出再多借口,果然真的被“做”晕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约莫着岳小川也知道,再这麽下去,估计他没亏损完之前甘草会先被掏空,终於肯放她回去了。
事实上,甘草的倾城法力已经第四层了。她师姐这麽些年,也不过到第四重而已。
岳小川随她出去,到分别处,却有些破天荒不够洒脱,“你你这副容颜见了你师傅或许会有麻烦你真的不跟我走”
甘草愣了愣,又道,“我绝境时曾得师傅收留,又教我武功,不论她对我好不好,不论她教我武功是正是邪,我都不能一走了之,何况,我还欠她一件事。”
岳小川又恢复了那副淡漠样,调侃道,“你对你师傅倒是恩怨分明,怎麽对我却以怨报德”
甘草脸一红,想起洞里二人的痴缠,转身就走。
岳小川一把攫住她胳膊,放柔了声音,“若是在这里不顺心了,去定柔西边云州的云台山找我,云台山最高处便是剑仙门。”
他看着她已然仙子般的脸半晌失语,他只不过随便给她买了件寻常村妇的衣裙,比之先前轻纱下的妖娆,已经成了端庄的闺秀。
岳小川想了想又补充道,“待我办完了事情,也还会来找你的,你等我──”
甘草低低应付嗯了一声,挣脱了他手臂,就要疾步离去。待走出几步路,突然被从後打横抱起,惊慌失色。
“岳小川你做什麽”
岳小川把她轻轻放稳在地,“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放你回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