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芳岚于是光着屁股床下一跳,然后回头笑着对我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快来准备吧,您家的报纸在哪。”
听到这话,我翻身进了卧室,从床底下翻出存了十几年的报纸,然后跟纪芳
岚合力将它们铺满客厅的地面,然后又移走了茶几等障碍物,于是不一会儿,整
个客厅就像柔道场一样空旷了,做完这些工作,纪芳岚转身从沙发上沙发上也
铺了报纸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后转身
跪倒我的脚下,微笑道: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隶了,请您随便使用我。”
一听这话我不知如何是好,当惯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个奴隶,还真有些不
习惯,不知如何开始。
这时,跪在地上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疑,扑哧笑了一下,然后提醒我道:
“先生,你见过奴隶有穿警服的吗?”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上衣还完好无损,yù_rǔ依然藏在闺中不
为我所见,于是我一激动,顿时将她扑倒在地,隔着衣服拼命揉捏她的rǔ_fáng,而
她也对我挺起胸膛,满脸潮红的配合着我对她rǔ_fáng的轻薄。
但隔着衣服摸很不爽,于是我迈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开始解她的警服,
可能是太紧张了吧,解了半天我也没有解开,正在郁闷的时候,她睁开迷离的眼
睛,再次开口提醒我道:
“先生,一个主人是不会按一般规矩脱他奴隶的衣服的。”
我一听,立刻会意,一把抓住她的警服衣领,用力向下一扯
“丝——、”
她的警服便被扯个粉碎,她那两颗洁白如雪,丰满圆润的rǔ_fáng便立刻跳到了
的眼前,我哪还迟疑,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只还在弹跳的rǔ_fáng,用力的揉捏,她
眉头一皱,伸手抓住了我的yīn_jīng来回套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我摧残她的
rǔ_fáng,我向下望去,只见她的rǔ_fáng在我的揉捏下变成了各种形状,rǔ_tóu也因为我
的挤压变成了鲜红色。
我咽了口吐沫,一激动,提臀上前,将雄起的yīn_jīng放在她雪白的乳沟里,然
后将她一对yù_rǔ紧紧的挤向中央,夹紧我的yīn_jīng,然后在她的shuāng_rǔ间来回chōu_chā,
她也很识时务的挺起胸膛配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脑袋一热,一股jīng_yè便从纪
芳岚的shuāng_rǔ间的yīn_jīng里喷发而出,直接激射道纪芳岚的玉脸上,紧接着,第二股,
第三股也是直接射进了纪芳岚的嘴里和鼻孔里。
痛快完我向下一看,只见纪芳岚的脸上被铺了一层厚厚的jīng_yè面膜,妩媚的
双眼挂着黏糊糊的白绸笑望着我,然后张嘴吐出一个精泡,然后说道:
“先生,咕噜,这是第一发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捏住她的一只粉红色的rǔ_tóu按在我的yīn_jīng上来回摩擦
用她的rǔ_tóu将马眼上剩余的jīng_yè都擦干净后,我便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而她也顾
不得满脸的jīng_yè,赶快坐起身含住我的yīn_jīng,帮我舔干净了yīn_jīng上的残液。
我拍了拍她的雪白的肩膀,然后说道:
“你去清理一下吧,我去上个厕所,等回来后在一起玩。”
说完,我就站起身来想走。
就在这是,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阻止我离去,我回头奇怪的看
了看她,不知她想干什么。
只见满脸jīng_yè的她放荡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妩媚的对我说:
“先生,你忘了我们为什么要铺报纸了吗,您想上厕所,而我要洗脸,这不
是正好吗?”
我一听,惊讶道:
“难道你要我……!!”
纪芳岚跪在地上,对我扬起满是jīng_yè的小脸,然后说道:
“先生,请吧,我不会浪费您的尿液的。”
我一时激动,转过身,将yīn_jīng对准了她的脸庞,哗的一声尿了起来。
尿液浇到她的脸上溅起一片水花,冒出腾腾热气,而她则捧着双手接着这股
尿液,不停的在脸上揉搓,擦洗着脸上的jīng_yè,等我尿玩,她便一把含住我的阴
茎,将剩余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尿完后,我舒爽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纪芳岚,只见她浑身都是的黄白痕迹,
狼狈不堪。这时,她赤裸着转身望向我,伸出舌头将嘴边的一丝尿液舔进嘴里,
然后微笑着对我说:
“怎么样?先生,我这个奴隶人形好玩吗?”
我一身大拇指,说道:
“纪小姐,你太敬业了,你以前试过这样吗?”
纪芳岚拉过头发,把上面的jīng_yè慢慢刮下来,一边对我说:
“当然,我的每个客户都喜欢玩这个游戏,只不过他们更喜欢尿在我的gāng_mén
或者是yīn_dào里,被顾客尿在脸上还是头一回。”
我一听,心里一动,说道:
“那我也想那样做,可以吗?”
纪芳岚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还有尿液吗?”
我一想,也是,于是暂时放下这个想法,微笑着对她说:
“纪小姐,工作这么长时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