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已经被打得吐了血,又见亚丽昏死,痛吓得嗷嗷怪叫,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小子,留着点劲儿,还没到让你叫的时候呢!”雷振清瞪着张威,突然又起一脚,照着张威的左胳膊小臂猛地踢去。
“啊——”张威鬼嚎一样的大声惨叫,左胳膊已经被雷振清踢成了骨折。
“把他给我拖到车上去!”雷振清命令二蛋与随他来的那个青年。二蛋与青年用手抓住张威的头发,拽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架起来,张威已经被打的浑身骨头都散了,根本无法起身,两个人只好像拖死狗一样,把一丝不挂的他拖出门去,拽下楼扔进了路边停着的桑塔后备箱里。
“上车,回桃园!”雷振清看一眼锁好的后备箱,对二人说。
“丽姐怎么办?”二蛋颇有些担心地问。
“不用管她,她死不了!等她醒了,把她轰出去!”雷振清说着话,钻进了青年为他打开的车门。
第一卷 三十七
(9)深夜回陵阳
赤ll昏死在地上的亚丽醒来,见屋子里张威人已经不见了,衣服却一件都不少地零乱地散在地上,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强忍头疼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晕沉沉等了好久,才听到话筒里传来冯晓静为烦厌,梦语一样的声音,“喂,是呀——”。亚丽哭泣着,仿佛电影片里垂死的人在临死前给亲友留遗言一样,有声无力的只说了一句话,“张威被雷振清带走了!快想法子救救他!”话音未落,便倒在了床上。
我看罢冯晓静的短信,马上吩咐司机去陵阳县。司机愣了,半夜里出市区跑去这么远的县他心有顾忌,不肯去。我苦苦求他,拿出我的身份证让他看,证明我的确是个良民,不是劫匪,并答应给他加钱,他要多少我出多少。
司机打量我长得满脸良善的确不像是匪类,在利益驱动下,勉强答应下来。但提出一个条件,到了陵阳县城后,他说停哪儿就停哪儿。我说没有问题,他才肯上路。
冯晓静反反复复地给我打传呼,瞪着两眼盯着电话苦苦地等了许久也没见我回电话,便急不可待地穿起衣服,要跑到圣雄旅馆去看究竟。但却被她母亲拦住了。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跑出去,做母亲的怎么放心得下!冯晓静拗不过,只好又打电话给亚丽,想让亚丽先到她家里来。可是话筒里只有盲音,跟本无人接听。冯晓静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