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培养皿中爬出来的路漫漫又是一头长及脚踝的黑发,她无奈的拿起解剖刀给自己剪了个清爽利落的造型,可不能因为这种小问题让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好感度掉了。
傅宁正躺在床上看最新的科技新闻,脸色好的根本看不出来是病人,路漫漫腹诽:不会是不想去学校上课才故意拖着不好吧?让傅宁这个完美主义者去面对学生那千疮百孔的实验和报告确实是太过不人道了。
傅宁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请进。”
声控的房门打开,零担心的跑了进来:“他们说你受伤了,我好担心。”
“行凶的人来自太子府,阿宁你什么时候和太子有龃龉了?”杜绮雯好像掐准了时间一样,跟着零后脚就走了进来,她语调充满关怀和担忧,话中的涵义却在指责零。
“太子?”零脸色一变,“他为什么要杀你?”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女孩眼帘沮丧地低垂着,“如果我能早些发现子弹就好了。”
傅宁拍了拍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