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宁非然轻笑起来,目光越发明亮,“顾大人确定是掉了,而不是被谁拿了?”
“你……”顾轻音当即大窘,稳了稳心神才道:“这似乎不是一个医者该问的。”
宁非然也不恼,在她对面坐下,“好,那作为一个医者,下官必须知道,顾大人明明记得一月之期,为何拖延了足足七日才来?”
“忙。”顾轻音干脆回道。
“这一个多月来,顾大人可用过玉颜膏?”宁非然右手搭上她皓腕,一边问道。
顾轻音一愣,这才记起那是用于私处的膏药,宁非然给了她后,她就用了一次,便随手放在寝房内,人又一直在外,自然不会再用,便回道:“没有。”
宁非然收回手,晶亮的眼看着她,正色问道:“为何不用?玉颜膏对女子行房后的身体修复是极好的。”
顾轻音不答,只问道:“从脉象上看,我应是没有怀孕吧?”
“顾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孕?”
“不仅是确认,我还有其他事要请教宁太医。”顾轻音不避讳的道,她知道瞒不住宁非然。
宁非然静默片刻,道:“其他事?又是要避子汤?顾大人难道真的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