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钱辉又急又气,确实是他故意将那张收藏已久的雪白狼皮铺在最显眼的卧榻上,为的就是触痛白苜的心,可是他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
“白苜,有本事你冲我来,这是我给你的机会,错过可不会再有!”钱辉说服不了他的主人,不得不向白苜妥协,虽然他非常不甘心,但不忍再看秦川受辱。
“闭嘴!不需要你多事。”秦川毫不领情的回绝了他,捏着电极棒开始往自己尿道里戳,由于没有润滑,窄小的马眼很难张开,棒子没戳进去反倒弄得guī_tóu疼痛不已,他夹着腿小声吸气,窘迫的姿势以及被观摩的耻辱时刻凌迟着他的自尊,这几乎让他坚持不下去了。
“好了没有?”白苜不耐烦的催促,完全不顾秦川缩肩驼背,恨不得把自己隐藏起来的痛苦模样。
这时,秦川抬起头,眼眶已经微红,胸腔由于急躁的施力上下起伏,他脉脉的看着她,眼里的挣扎和绝望让他看起来悲情凄怆,而最后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的颓然低头,任谁都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哀伤。
他自暴自弃的强行捏开马眼,对准小孔猛一用力,电极棒终于插了进去。
“呃……”可是尖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