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在吗?”苏鼎力仍不死心,徘徊在紧闭的隔间门前踟蹰。
两根手指突然用力旋转撑开,粗暴的在穴口做着扩张,撕裂的痛楚让男人浑身战栗,刚毅的脸庞呈现出扭曲的痛苦神色。
炎邵非无声的吸气,私密处的难堪和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羞耻得耳根通红,连支撑的双腿都开始颤抖。
得不到回应的苏鼎力渐行渐远,当听到外间的门关上的一刹那,白苜握着没有经过湿润的狼尾,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
毛躁的狼毫尖刺丛生,扎进柔软娇嫩的后庭,无异于酷刑。
炎邵非本能的向后退缩,疼得脸色发白,大理石壁光滑无比,腰一软就往下滑,他勉强才支撑住身体,压低声音怒吼道,“你干什么?”
白苜欺身而上,一只手制住他被绑的双手压在头顶,醋意让她忽略了他的承受能力,想到那个女人跨坐在他腿上、紧贴在他胸前的画面,她的脑袋就无法保持冷静。
“干你!干到你不敢再乱来为止!”
“我没有!倒是你……嗯!”
狼尾又进了一节,火辣辣的摩擦像钢丝刷过内壁,留下一道道撕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