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这次进了刑房却没有再睡那张黔黑的木床,而是被一条皮绳绑住了手腕,吊在了一高悬的横木下,她的脚尖刚好能著地,为了减轻胳膊的痛楚,就需要自己踮著脚,没一会腿就酸了。
可是她这会儿本顾不上这些,脑子里乱极了,残影不是给骆长歌写信了吗?为何骆长歌还会惩治她?
过了没多久,骆长歌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浑身带著一种让人窒息的杀气,仿佛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般,或许从战场回来就是这样吧。他一步步的向柳嫿逼近,伸出糙的手指钳住柳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来与他对视,恶狠狠的说:“你本事倒不小,我说我该怎麽惩罚你呢?”
柳嫿被他周身的杀气骇住了,忍不住抖了抖,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麽,会被将军重新送回这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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