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清歌气息不稳,极力地往后仰争取一点空间呼吸新鲜空气,胡乱地答着话。
席司曜这才心满意足,在她挺翘的臀上狠狠地揉捏了两把,这才放开她,下床去了。
夜清歌真是哭笑不得,他到底是自己想疯了还是真的很想很想要一个女儿?
女儿……
这个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猛地抬头看着席司曜的背影,“司……”只喊了一个字,她就顿住了。
今天还要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这件事还是等孩子的事过了再和他说吧,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
到医院检查之后的结果当然是席夜白小朋友没有患先天性自闭症,医生甚至对这个孩子赞不绝口:“席先生席太太,你们的儿子一看就很聪明,绝对不可能患有自闭症的,他对外界的刺激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很敏锐。”
说着,他还特地做了也实验。只见他拿了个摇铃,在席夜白的耳边摇了一下,然后说:“你们看,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摇铃的声音一发出来,他的眼皮就动了,并且他的身子往里躲,说明他听到了,只是他不喜欢吵闹。”
夜清歌凝重了一早上的脸终于晴转多云,刚刚摇铃发出声音的时候,她的确是看到了小家伙的眼皮在动,甚至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往席司曜怀里更深处钻了钻。
“司曜,宝宝没事!”她转头开心地对着席司曜,那语气兴奋得像是捡了宝似的!
席司曜的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摸摸她的头。
两人从医生的办公室一路出来,都是沉默着,没怎么说话。
起先席司曜以为她是因为孩子没事了暗自高兴着,后来才发现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像是要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医院里人很多,他没有立刻就问,出了电梯牵着她的手,一直到车上,才低声问:“怎么了?”
夜清歌咬着唇看了看他,很轻柔地说:“司曜,谢谢你。”
从知道席夜白可能患有先天性自闭症之后,她就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路都是跟着他的脚步,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来,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跟着他就可以了。
之前他不在的那段日子,她坚强惯了,所以上一次两个孩子发烧,她也就习惯性地什么都自己冲在前面,让他感受不到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
其实再软弱无能的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能依靠自己。更何况是席司曜这样的人,当初被忽视,无能无力的感觉至今想来,他都觉得很不好受。
“你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我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坚强,所以在你回来之后,我忘了有你可以依靠,上次宝宝们发烧,我忽略了你,是我不对。”
她那么认真地看着他,那么认真地道歉,好像她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样。
机最家卿。席司曜怎么还能再怪她呢?怎么还舍得再怪她呢?
他的指尖眷恋地摩挲着她的脸庞,轻声地说:“我没有怪你。”
夜清歌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手心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她的唇边有清浅的笑意,“今天你让我很安心,好像只要跟着你,就什么都能解决,什么都不用我担心,你会解决一切。”
某人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深深地满足,甚至‘嘭嘭嘭’地膨胀开来,他终于抑制不住,笑容满脸。
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可是此刻的气氛太好了,夜清歌舍不得破坏,所以那些到了嘴边的话,还是被她压了下去,最终什么都没说。
而席司曜,因为心情过好,没有注意到她往他怀里靠时的眼底一闪而逝的犹豫。
——
在澳大利亚呆了两三天,他们就准备去佛罗伦萨了。这些天唐越虽然不在佛罗伦萨,但是事情还是处理了一大半,席司曜自己也在忙,席氏总部搬迁的事差不多忙完了。
走的那天萧定卿半忙之中抽空送他们,一路上的车速吓得夜清歌都不敢说话。
席司曜眉头一皱,从后视镜里飞了个刀眼给前面的‘司机’,“你当这是飞机吗?”
萧定卿吹了个口哨,笑眯眯地,“阿曜,你别说我敢你们走,现在我真很得不立刻送你们上飞机,然后回去。”
“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席司曜轻飘飘问了一句,没等他回答,又说:“还是有什么人让你这么着急?”
萧定卿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啊!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骄傲的,“她回来了。”
“云晞回来了?”
“是啊!”
他前几天来接席司曜和夜清歌的时候那么高兴,就是因为听说洛云晞最近可能会回澳大利亚,虽然不是百分百肯定,却也让他兴奋并且十分期待。
今天早上,在他去席司曜那边的路上,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洛云晞真的回来了!
虽然是昨晚秘密回来,却还是没能逃过萧定卿的眼线。
本想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刻就去看她,却又怕自己当时太过兴奋,从而更加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知道她回来,是欣喜若狂。
而她知道你去看她,或许是心生抵触。
萧定卿对于现在洛云晞对自己抱着何种态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