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 ※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pì_yǎn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jī_bā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
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jī_bā,红着脸轻声道。
“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於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
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
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
“我……唔……你……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
我犹豫了许久,终於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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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我……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孟哲……我……”
“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jī_bā,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jī_bā……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
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并且哀求他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我这具──已经变得肮髒、污秽不堪的身体,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业。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在他无情地鞭笞下,不顾形象地放声哀号、惨泣,当他最终不忍心地停手,轻柔地抚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时,我更是激动得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晚,我的ròu_tǐ虽然无处不痛,但心灵彷彿在孟哲无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赎,令我身心灵顿时感到无比地轻松。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儿子出门,按照往常惯例走回卧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摆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