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yīn_bù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yīn_máo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yi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ròu_yù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插进我**尽
头。**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答答的**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仍在不
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yín_dàng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e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可是刚经历完**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e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i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i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e精
时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i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有的揉我yi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jing液,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