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ing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ing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bi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jing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bi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四周,烫得
**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shī_jìn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