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说着,说他们的过去,他的生活、学习、交际、娱乐等等等等。我能感觉到苏然是快乐的,有关那个男人一切都是她幸福的开始,
“从六岁的生日起,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他知道我爱吃芝士蛋糕,他知道我不能吃胡椒,他知道我喜欢爵士乐,他知道我讨厌交际的晚宴;我知道他喜欢蓝色的领带,我知道他习惯睡前喝一杯牛奶,我知道他讨厌喝酒,我知道他。。。。。。”
“那年我十八岁,他二十五岁,他说,‘苏然,你终于长大了,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开心,即便在那一刻死去,我也愿意,我真希望自己死在那一刻。。。。。。”
“他对我很好,很好,好的我忘记世界上还有‘不好’。呵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对我笑,他很少对人笑的,他只对我笑,只对我!”
“可是他现在,他现在还对着别的女人笑,对着别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对着别的女人笑,怎么可以!”
“他说等我,等我二十岁了,我们就结婚,我今年22岁了,可我等来了什么?等来了他和别人的婚礼,呵呵,呵呵呵。。。。。。。”
周苏然躺在沙发上,笑着,哭着,那样的笑,让她痛苦的咳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仿佛整个身体都是空的,咳嗽的声音回荡在那个没有任何阻碍的时空里,空洞的坠落,没有任何回应。凌乱的卷发,混着泪水,散乱的到处都是。
“他说他爱我,他爱我!他爱我,却和别人结婚!他说,他很早就爱上了我,可是,他还是不要我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别喝了。”吴为民拿过她手里的酒杯,看着周苏然,眼里的心疼任谁都看得出来。
“你放手,我就要喝!”周苏然没有抢到酒杯,呵呵一笑,拿过桌上的那瓶龙舌兰,仰头喝了起来,栗色的液体冒了个气泡,渐渐减少。
“你tm的要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你这个样子,他看得到?!”吴为民夺过酒瓶,啪的一声,仍在的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无辜的光芒。
“几点了?”周苏然四处乱翻,在包包里找到了手机,呵呵,她点着手机屏幕,笑着说,“十二点二十三分,我算算,让我算算,这个点正好,哈哈哈。。。”说着她拨通了手机,很快那边接通了。
“章知仁,新婚快乐啊!没打扰你做│爱吧,嗯?”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苏然激动的大喊着,“我没醉,我没醉!”
“新娘子的身材好不好?几cu?难道是太好,需要定做的内衣?”
“新娘子漂亮吗?切,人家怎么能不漂亮呢?人家是高干子弟,是部长的女儿啊!你的乌纱帽是不是又升了,呵,真好啊,恭喜你!有个厉害的爸,再加上一个能干的老丈人,仕途更加顺畅了吧?”
“哪像我啊,爸爸是个黑社会,王子娶的是公主,我tm想吃天鹅肉,真是不自量力啊!”
“章知仁,你怎么不说话?不会又一遍做│爱一遍接电话吧?嗤,这种事情,你一直都很在行的啊。”
吴为民无奈的坐在一旁,烟灰缸里的烟头早就满了,他又点了一支,仰头喝空了满满一杯的芝华士。 “爱情,就tm不是个玩意!是谁都玩的起的?她偏不信!”
“章知仁,你混蛋!”周苏然激动的扔了电话,电池崩出来弹到了旁边的人,我赶紧道歉。
“周苏然,你出息点,不就是个男人吗,哪没有啊?”吴为民将沙发上的周苏然领了起来。
“我就要他,我就要他,我就要他!”周苏然推搡着,身体站不稳,还不停的打着、锤着。
吴为民半抱半拉的将周苏然弄出了pub,周苏然在上车后说了几句国骂,慢慢睡着了。我替她理了理头发,耳旁的卷发都湿了,不知道是眼泪、汗水、还是酒水。
“她和知仁哥感情很好。我们也一直都以为他们会结婚,可是,知仁哥他们家希望他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但是苏然他们家只是个商人,而且他爸的背景有些复杂。”吴为民在前作淡淡的说着,眉头紧锁,“知仁哥家里反对,谁都想不到,我们都以为知仁哥一定会为了苏然和家里抗争到底,结果。。。。。。。今天知仁哥结婚,新娘子家挺有些背景的。”
周苏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只能听到一些粗重的呼吸声,伴着酒味,有些刺鼻。“我以为这些只有小说里才有,没想到,原来现实总是这样的可笑。”
“可笑?呵,是啊,真是可笑。”
车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闷闷的车内,浑浊的伴着浓烈的酒味,我打开车窗,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明天不会出太阳了吧。轰隆,轰隆,轰隆,车子发出了异常的声音,一停一走的晃了几次,然后彻底的罢工了。
吴为民试着启动,几次后连发动机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他下车后打开前面的车盖,“真tm倒霉!”然后狠狠的踢了一脚。
“怎么办?”我下车,看到还冒着白烟的机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