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艳阳高照,沈冠侨却突然感到一丝莫明的寒意。
抬头看了看树梢。
奇怪,没风啊。
沈冠侨脸色凝重地蹙起眉头。
莫明其妙……
一切都该死的莫名其妙!
从那莫名其妙的“破云帮”到那莫名其妙的绿绿,再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做出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
回想所有的一切,彷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着!
最有嫌疑的当然就是那个隐身在幕后的神秘人物!!破云帮帮主!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沈冠侨心中熊熊燃烧。
敢算计我……算计我的家人……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就算上天下地,我都一定要把你揪出来!
从来没有一个仇敌让他恨得如此咬牙切齿。因为在沈冠侨心中,霍飞是对他有大恩的岳父唯一留下来的独子,是他唯一仅剩的家人。
而自己……竟然着了敌手的道,做出如此违逆天伦的丑事!
这要他如何向九泉底下的岳父和亡妻交代?!?!
他曾经答应过他们要好好照顾阿飞的,但如今……看他怎么照顾他的,该死!
虽然身在黑道,内心却有着十分传统家庭观念的沈冠侨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他的过错呢?
唉,事到如今还是先好好照顾阿飞, 想办法带他脱困,以后再从长计议吧。
他的伤口好像很严重。
沈冠侨在溪边蹲了下来,将自己残破的衬衫洗净沾满水,快步赶了回去。
霍飞远远看到姐夫回来了,赶紧爬回原来龙去的地方躺好。
“阿飞,我回来了,你怎么样?疼吗?”
“姐夫……你回来了……”霍飞吃力的地睁开眼,用极度“虚弱”的声音说。
“阿飞,姐弄了点水来,我帮你擦擦伤口。”
“不要!”其实霍飞内心想要姐夫的碰触想得要命,却故意义正严词地拒绝。
“听话,伤口在那种地方你自己擦不到的。”一向只懂得下命令的沈冠侨很少用这种商量的口气说话。
霍飞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内心暗爽,表面却还是嘴硬,“死也不要!你走开!”
很少被顶撞又担心他伤势的沈冠侨很快就失去耐性,脸色一沉。“阿飞!”
“你凶什么?”霍飞也不甘示弱地反呛回去,“我被你吃干抹净了,你现在嚣张了?”
听到“吃干抹净”这几个字,沈冠侨突然俊脸一红,难得地结巴起来,“你……你在胡说什么……姐夫怎么会……”
“怎么?你还想否认?难道还是我自己tuō_guāng衣服求你上我的?”霍飞得理不饶人地步步紧逼。
“……当然不是。”沈冠侨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不起,都是姐夫不好,刚才不应该对你那么凶。”
难得听到心上人道歉的霍飞在心里得意地笑开了花。
不过他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不,是我不好。不该讲话这么冲。姐夫,你不会怪我吧?”
“你不怪我就不错觉,我怎么会怪你?”沈冠侨苦笑了一下。“好了,乖,让姐夫帮你擦擦好不发?”
“好。”霍飞对心上人温柔的语气十分满意,立刻像只小绵羊般乖乖地趴了下来。
“屁股翘高点。好,现在姐夫会轻轻地掰开,可能有点痛,你忍耐点。”
“嗯。”霍飞低下头,闭上了眼。
沈冠侨对处理血淋淋伤口并不陌生,但这次他要看的是自己小舅子的屁股,而且还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弄出来的,不禁感到有点心悸。
但他毕竟生性沉稳,没一会儿就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深深吸了口气,沈冠侨仔细地检查着伤口,再用沾湿的布轻手轻脚地擦拭
“啊……”霍飞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了?”沈冠侨微微一惊,“很疼吗?”
疼虽然疼,但其实霍飞是因为昨晚的快感太过强烈,残存的余韵还没完全退去,所以一被碰触才会伤感地叫了出来。
不过他可没笨到说聘为。
“我是男人,怕什么疼,你尽管弄就是了。”
沈冠侨知道他这个小舅子个性极倔,听他这么说,反而认定他一定感非常疼痛,说话的语气不禁更加温柔了,“姐夫很快就好了,你忍忍。”
温柔的大掌就在自己敏感的菊洞游移,霍飞心头一荡,差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但为免被姐夫识破,他只好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
仔细擦拭好伤口,沈冠侨察觉阿飞身体微微发颤,误以为他痛得厉害,立刻不忍心地帮他把裤子穿好,抱住他放在自己在腿上,“从在地上肯定很痛,在你伤口好之前,就坐姐夫腿上吧。”
巴不得和心上人时时刻刻粘在一块的霍飞闻言一颗都要飞上了天,心里忍不住偷笑,表面却还要逞强一番,“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抱啊?”
怀里的男子眼角微挑,话中满是笑意。
沈冠侨看得不禁一愣。
自己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他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从不把谁放在眼里的小舅子是在跟他撒娇吗?
接下来的一整天霍飞这得像神仙般快乐。
向来只忙于帮务,很少有时间关心他的姐夫竟然把他当成宝似的,整天将他抱在怀中陪他聊天,这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姐夫,我一直想问你,当初姐姐体弱多病,医生说她根本不能生育,你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或许这样说对你姐姐有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