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好儿子,跟你比,我真是差太远了!”凌夜南再次欺身,一个箭步走到了宋一梅跟前,猛然一把拉起半跪在地上的宋一梅,双手使力钳着她的肩膀,蛮横的迫使她面向自己,语气冰冷狠绝,“给我说,你跟黑鹰是什么关系!”
“放开我母亲。”凌白东刚准备站起来,就被背后突来的一脚又生生踢了回去。。。。。。
“给我说!”凌夜南怒不可遏。
宋一梅被迫上昂的脑袋,瞳孔木然,唇角一弯,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目光之中是依稀泪水,带着不顾一切的痴狂,“说什么?啊?!你不是都知道吗?你不是有本事吗?还来问我,告诉你,你不会听到你想听到的一个字!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哈哈,杀了我啊!哈哈!”
凌夜南眉头一皱,凌厉的光从眼底迸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拖,宋一梅一个趔趄,折下了身。
“啊——”
“放、开、她——”
“给我说——”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
凌夜南目光不屑的扫向凌白东,抬起长腿,就踢了过去,语气嘲讽:“你也有这个资格?”手上再一使劲,猛然一甩,“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冰冷的话语居高临下的丢了下去,宋一梅哈哈笑着仰起头,泛着青白的面容扭曲不堪,头发胡乱的纠结在一起,狼狈之下是显见的疼痛。
“既然你都知道,你何必来问我?!告诉你,要是再回到七年前,我还是会杀了你,现在我只恨当时我怎么就没继续?没继续让人一直到杀死你为止。。。。。。哈哈,看到你现在这嚣张的样子,我就恨得牙痒痒,一个妓女生的野****种,凭什么?凭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妈,住嘴!”凌白东看到宋一梅这痴狂气败的样子,心里堵着莫大的气结,母亲这样他一个做儿子的竟然束手无策,双眼卷着愤怒的风暴,龇着牙,一字一字:“凌夜南,你放了她,什么都冲着我来,那一枪也是我找的人,凌氏也是我抢的,有什么你都冲着我来,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男人?凌白东,你说我不是男人?呵,你真该好好反省下你是不是男人,这样的话最没有资格说的人就是你,懂吗?!”
凌夜南嘲讽十足的话语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凌白东一时无语纳闷。
“骂得好!我就是野种,可是你也奈何不了我!”凌夜南半阖黑眸,笑得高深莫测,“看来,你们也是不打算说了是吗?阿龙。”
“是。”身后一直站立的阿龙走上前,凌夜南退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专心的抿酒,抬眸不经意的看了墙壁的一点,邪气的勾了勾唇角。
阿龙走到宋一梅跟前,蹲了下来,面无表情,拿出手上的白色药丸,一颗一颗,声音冷漠,“问一个问题不说,就喂一颗给白少,想好的再回答。”
宋一梅目光抖动的厉害,看着他手上拿几颗小小的药丸,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这,这是,什么?”
“别管我!妈咪,他们不敢乱来的,这些根本就要不了我的命。。。。。。”
“这是什么?!”宋一梅忽而尖锐的嘶吼到,瞳孔泛着激动疯狂的光。
“你别管这是什么,你只需要想好,我问的问题你是否回答!”阿龙没有情感起伏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你们当我宋一梅是傻子吗?这些就可以忽悠我?!”
阿龙盯着这张疯狂的面容,二话不说,抓起一粒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凌白东的嘴巴里,“三分钟。”
宋一梅忽而一怔,心脏狠狠被人一掐,目光冷却的,不可置信的,悲痛的望向凌白东。
时间,很漫长。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凌白东身后的双手死死捏着拳头,极力压抑着全身而来的疼痛,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身子剧烈的在晃动,坚毅的脸瞬间惨白,额际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直直滚落,目光却在一寸一寸暗淡。。。。。。
“儿子啊,儿子啊!”宋一梅撕心裂肺的喊道,眼角的皱纹此刻尽是痛怜的彰显,完全是一个母亲的不顾一切,“你给他吃了什么?!给他吃了什么啊!凌夜南,我真恨我当初真怎么没有继续杀了你?你快给他解药,快啊。”
宋一梅嘶着嗓子,血丝充斥着双眼,泪水滚落。
“妈,妈。。。。。。我,没事,我没,事。”凌白东额上的青筋一根根凸显的在鼓动,豆大的汗水接连不断密密麻麻的渗出,弯着身子,痛苦万分的咬牙说道。
“还真是母子情深啊!”凌夜南讥诮,一把钳住宋一梅的下颚,用尽力气的死死扣住,目光迸发出是前所未见的冷骇,“说,还是不是!我没有耐心,要不是答应了谁,你以为我不想你死?阿龙——”
阿龙应声,当着宋一梅的又缓缓拿起一颗白色的药丸,幽暗中,白亮的色泽很是阴暗。
“不要——”宋一梅目光支离破碎,浑身晃动,拼命挣扎,身后钳住她的男人禁****锢的力量跟她的挣扎让她如发了疯的母兽,张牙舞爪的蛮狠乱吼,“你不是人,姓凌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儿子,不能,你们姓凌的都不是东西,不是东西啊!早晚有一天,你们都不得好死。。。。。。”
“姓凌的不是东西?”凌夜南眯着双眼倾身,“还是说你连你的亲生儿子也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