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郑天爱是什么人,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下午,天气突然开始转凉,阴沉沉的天空上,飘起毛毛细雨。郑天爱打了个寒颤,冷眼看着庄严、肃穆、隆重的葬礼。墓园的外面停满了黑色的高级轿车,墓园里黑压压地一片,各界名流都在保镖们的黑伞下观礼。
牧师在大声背诵祷词,大家在静静地听,时不时按要求附和上几句。
因为到场的嘉宾都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香港警署特地为此部署了警力,把墓地周围保护起来,无论是记者还是想看热闹的闲人,均不准靠近。
牧师终于完成了他的长篇累牍,众人依次上前献花。郑天爱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百合花,在黑色的套裙、黑色的雨伞的承托下,花瓣显得十分惨白、恐怖。咬了咬牙,她故作平静走过去,准备把其中一支百合花放在母亲的棺材上。
忽然,远处响起一声惊雷,听那声音像是冲着她劈过来似的……
、【将完】你是我的3
忽然,远处响起一声惊雷,听那声音像是冲着她劈过来似的。她浑身一激灵,手里百合花差点就掉到了地上,幸好韩墨菲及时扶住她的手臂,轻声问:“天爱,你怎么了?没事吧?”
无论她和韩墨菲之间的感情如何,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他总是风度翩翩,这一点让她极为欣慰。
“没事,只不过被雷声吓到了。”
“别怕,大白天不会闹鬼的。就算会,也是你母亲想你了,回来看你。”
听了这句话,郑天爱的心疯狂地颤抖起来,她可不想再见她母亲,永远不想!但在场面上,她必须装下去,装得一脸凄楚:“墨菲,你说的对,就算闹鬼,也是好事。”说完,她上前一步,把手中的百合花,好像扔破抹布似的扔在棺材上,然后转身,把另外一只百合花放在弟弟郑天浩的棺材上。
雷声轰轰隆隆连绵不断地响起,仿佛母亲在天上哀嚎:你这个不孝女,拿命来!
干完她应该干的事,郑天爱便以不舒服为由,避开了人群,回到自己的加长奔驰车内。可屁股还没坐热,一抬头就瞧见江逸朝她走来。
拉开车门,江逸坐进来问:“小姐,我替郑董来问问您是否安好?”
郑天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说:“弟弟和母亲相续去世,我天天睡不好,吃不下,怎么会好呢?”
江逸没立即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那副无框眼镜下面的神色,仿佛怀疑又像窥探。不过江逸不亏为跟了父亲多年的人,面对任何人事都不惊不慌,不到证据十足,绝对不透露半分。
“小姐,我认识一名心理医生,最擅长开导人,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把他介绍给您。”
“谢谢,江先生,我已经自己找了心理医生,只不过忘记这种事需要一些时间。”她郑天爱不是吃素的,用别人介绍的心理医生,万一被套出些什么,她可就真完了。
“那好,那我祝小姐,早日康复。”说完,江逸起身下车,没有一丝犹豫……
、【将完】你是我的4
“那好,那我祝小姐,早日康复。”说完,江逸起身下车,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笑容,有的只是刻板、滴水不漏的动作。
父亲是一个疑心病极重的人,多年来,最喜欢最信任的人就是江逸,其主要原因:这家伙从来不多说半个他不该说的字。
目送着江逸远去,郑天爱按下锁门键,然后靠在座椅上,舒张开四肢。现在,如果没有意外,郑家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而韩墨菲……想到这里她自信满满地哼了声,只要假以时日,无论是韩墨菲的人,还是韩墨菲的心,都是她的!这世上只有她郑天爱不想要的东西,没有她得不到的!
‘韩墨菲,你看着,终有一天,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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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笑笑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想办法用忙碌来驱散心事,只可惜……“啊——”的一声,她尖叫起来,低头一看手指被粉色的玫瑰花扎出了血。
在一旁不声不响干活的帮工小雯听到声音,马上跑过来,问:“笑笑姐,你没事吧。”
笑笑直起身子,把受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一下,说:“没事,小伤而已。”
“笑笑姐,你不能这样处理伤口,弄不好是会发炎的,来我帮你看看。”说完,小雯就蹬蹬跑进里间,不一会儿,只见她手捧着药箱子,快步走出来。
望着那个细心帮自己处理伤口的小雯,笑笑不禁想起自己刚刚进大学那阵,那时候的天是那么的蓝,生活是那么的单纯,人生到处充满了希望,而今……
“笑笑姐,你伤得不轻,回家要注意,别碰水。”小雯关切的话语,打断了笑笑的沉思。
“小雯,你不想去读大学吗?”十八岁,在笑笑看来,正是读书的好年纪。
“笑笑姐,我不喜欢读书,也不是读书的料,只想天天和花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小雯咧嘴呵呵笑道。
多么甜美的笑容啊,曾经她笑起来也是那么的甜美、纯真、无邪,而今就算努力去做,那笑容里早已充满了沧桑。
回头的望去,原来青春真的一去不返。
从小雯那儿抽回手,猛地一转身,笑笑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对小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