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样才行。
「为甚么高兴呢?」
「那…… 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gāng_mén调教,被双头具押入gāng_mén而交互被主人的yáng_jù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调教的猥场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姊姊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们姊妹的gāng_mén,充份地享用我们的屁吧!」
「妳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gāng_mén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姊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笑起来。「便如妳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匹,而奴隶姊妹间的呼吸脉膊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姊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妳有甚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的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供献的chù_nǚ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gāng_mén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yáng_jù。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gāng_mén和器。
「怎样,女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份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壁也在反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
「?……」
「对普通的女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chù_nǚ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chù_nǚ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仍着具,在活动那后她的前门的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gāng_mén调教后已被教晓了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gāng_mén,把在gāng_mén内的具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头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具拉出至最前端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yáng_jù开始在gāng_mén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gāng_mén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戏。
「在来回抽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