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莱听闻抹去泪,乖巧地点了点头。
花梦黎又转向北翼,“北翼,等会儿让平儿把那瓶千墓熏给我大姐送去可好?”
北翼明朗地笑道,“北翼都听公主的。”
“你就不怪我把你唯一的那瓶千墓熏送了?”花梦黎见他笑得灿烂,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北翼挠了挠後脑勺,脸上泛起不自在的红晕,“其实我也是在g里摘到那株千墓熏的,或许就是长公主的,物归原主罢了……”
花梦黎听了开心地朝北翼吐了吐舌头,不过提起平儿,她倒有了一个念头,便问向若莱,“若莱,你怕那些毒物否?”
若莱莫名地摇摇头。
花梦黎一见更是暗喜,“那这样吧,你以後就去侍候北翼!”
“公主,北翼并不需要──”北翼听闻便开口拒绝,他已经有可以使唤的侍女了。
“平儿那家夥连你的寝殿都不敢进去,又怎会侍候得你舒服?既然若莱不怕你那些夥伴们,有她侍候你,我也放心。”花梦黎打断他。
北翼听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对他,真的是无微不至的好。
“好了,就这麽说定了!我们一起回黎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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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千墓熏...千墓熏...千墓熏...
☆、62
晌午时分,花梦黎来到紫竹林,萧奕已经坐在竹屋门口等候,见到她便伸手丢了她一g竹剑。
花梦黎没有看他的脸。她记x一向好得出奇,以後的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对於已经发生的,想忘记并不容易。
她不会再叫他猪头,仿佛这个称呼都让她觉得太拉近她和他的距离。
两人无言。只是他躲开她几招後,握住她的竹剑,剑眉高挑,“如果你想发泄,我可以让你发泄完,再继续练剑。”
她的怨气完全扰乱了剑气,横冲直撞,虽然潜意识里,她这样他更好受些,可既然她想习剑,就该抛却一切杂念。
花梦黎听了心头一震,下一刻明眸湮暗。
他教过她月下白梅、苍影之镰、弦礼葬斩、千雨之赞,还有乱雪凭风五种剑式,前四种她对他试了千百次,既然那麽容易被他躲闪,她不如尝试乱雪凭风,剑气围绕一身,向各个方向发散,看他还躲得过去麽?
花梦黎闭上双眼,萧奕,他不是她的谁,她只想打到他。
当她睁开眼,竹剑迅如雷电地向下的同时向上,向後的同时向前──抑、扬、辅、冲!萧奕往後退了几大步,她的竹剑擦过他挡着的竹剑,击中他的右x。只是下一刻他惊恐地睁大双眼──
花梦黎手中的竹剑掉落,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倏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连忙冲上前,扶起她,又怒又慌地大喊,“你在做什麽?!”他g本没想到她会使用乱雪凭风那招!他告诫过她,若没有对前四式驾轻就熟、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贸然使用这招萧氏剑法的必杀技,很容易自伤自残。就像当初他那样……
他立即伸手往她身上点x,破冲她的剑气。欲进一步察看她的时候,她却推开他,沾满血的双唇上扬,艳如旭日,声音颤个不停,“我打到你了。”
萧奕听闻全身一僵,刚才的惊慌、愤怒仍让他的心怦怦直跳,清晰得他都听得见。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就这麽想打到他?!不要命地想打到他?!他看着她──凄美得让人窒息的她,瞬间烦躁迭起。或许他错了?不该目中无人地教她?
然而她这样,只让他更加厌恶……
萧奕一把抱起她,花梦黎见状拼命挣扎起来,他想也不想地又往她身上点x,花梦黎只好瞪着眼任他抱进竹屋。
他不是不让她进这屋子的麽!
萧奕将她扔在床上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须臾,御风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反往常的儒雅淡定,脸色煞白。
御风半蹲在床前,伸手搭向她的脉搏,随即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花梦黎,眼眸隐藏不住晶莹的光泽。他嘴角弯起一抹再干净不过的笑靥,极其温柔地擦拭她嘴角的血迹──
下一刻,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花梦黎不想这样被他们抱来抱去,可她被点了哑x和麻x。
御风与萧奕擦肩而过,未作停留,亦未看他一眼,踏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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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奕闯祸咯~这种老师...(吹嘘)
☆、63
她被抱到黎风殿,这个地方她只来过两次,当初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似曾相识,如今看着殿内未作改动的布置,更觉得熟悉。
因为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麽?
御风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即取下她的鞋子──这双她上次拿走的绣鞋每日她都穿着。御风愈加温柔地褪下她的白袜。
她受不了他的眼神,他的动作,却动弹不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她还是有些怕,怕与他独处,怕这样亲昵的气氛。
却在这时,他站起身拿起针包,取出细针c进她的脚底。他抬起头,温煦如风地说道,“我现在解开你的x,可是别动,好麽?”
花梦黎眨了眨眼,以示同意。
他便朝她身上一点,“这样躺会儿就好。”又取来一块温热的净布,擦拭她嘴角残留的干涸血渍。
御风看着染红的布,眸光转暗,他捏紧布帕,站起身。
花梦黎看在眼里,连忙拉住他,“你去哪?”
“公主在这休憩会,御风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