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们都早已清楚的,尽管姚庆华说得慷慨激昂,但她们并不见得太过惊诧和激动。
许娜率先发难,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谢领导忙之中款待我们。”
姚庆华就硬着头皮跟她对饮了一杯,接着却是周小慧。“能在你的领导下工作,我深感荣誉。”说得堂皇也无懈可击。
喝过了姚庆华就不干了,他说:“你们这样车lún_dà战,我肯定是顶不住的,我醉了,你们埋单吗”
“好啊,反正赵莺在,以前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着批准吧。”歪着脑袋的张丽珊说。
几巡酒过去了,许娜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起来,张丽珊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射出了撩人的光芒,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嘴笑。本以为几个女人,姚庆华一人就足于应付,倒没想到,她们几个竟是畅饮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
“这样喝不公平的,换过大杯,大家一齐来吧。”姚庆华说着,拍手招来了服务小姐,又再开了一瓶。许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见她那黑色的晚礼服过于敞露,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像太阳从海底骤然升腾,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开的那瓶酒还没见底,姚庆华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不听使唤。
这时张丽珊的手机又响了,她皱着眉毛对手机不耐烦地说:“就完就完。”
赵莺就笑着问她:“又是那位保驾护航的吧”
“人家这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周小燕也跟着嘲笑。张丽珊就两手捂到耳朵上,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几个不听。
“要不,请他上来。”姚庆华说。
张丽珊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个车送你。”他见她走得踉踉跄跄,怕是要醉了的样子。
许娜就拦了他:“不用的,那位一准在楼底下的。”
而姚庆华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时间也不晚了,看来下面的节目只好取消,就招来了小姐结帐。
下电梯时,赵莺瞅着姚庆华没跟上,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怎么找这样一人当行长”
“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任,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中心银行。”她一连说出了几个刚好,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
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里闪烁的液晶显示,冷冷地吐出两字:“粗俗。”
“大家将就吧,这时间不长的。”许娜说得胸有成竹。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她就站在门旁,却见周小燕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拦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会离她而去,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许娜已将红色的雅阁发动,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你怎就不识趣,你知道人家还些别的节目。”说完轰的一脚油门,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
许娜一到家里,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厅里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排得并不密麻,一盘并没下完的棋,茶杯里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一准又是哪个情人急召了去。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还远不止一个。他是那种专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长,长相斯文,举止谈吐风趣优雅,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青睐的。许娜不闻不管,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
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来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过后,又各自恢复到本来的状况。
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一对丰硕肥美的rǔ_fáng就呈现出来。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着狭小的内裤。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洁白丰饶的ròu_tǐ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冲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上班的。”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见这边许娜没有答话,那边又说:“你过来吗”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许娜把声音尽量拖长,显得慵懒。
“要我过去吗”那边又问。
许娜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当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
“好的,那我挂了。”
许娜顿时然无味,重重地放下了听筒,边走边褪下内裤,朝洗手间去了。
到了家里赵莺就感觉到异样,老郭正参加市里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馆,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厅里悄然无人。她换过了自己的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听见里面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声。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秉承其父亲精巧瘦小的身体,反而更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身体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赵莺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