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想法她自然并未对任何人提过,旁人毫不知情。
是以私底下寒儿颇有微词,道是你我二人从小跟着少主,都得陪她眼观鼻鼻观心,怎地这小胡儿一来就受百般特权,不但可以随意说笑走动,还可与少主同住一间?
但她长期在外,又因为上次让金铃受伤,不是很有脸面在金铃面前晃,因此也只是私下和莲儿抱怨。
一日晚,院中大家都睡下了,只剩促织鸣叫,夜枭喳喳,风声忽忽。外面天色暗沉沉,伸手不见五指。银锁睡前见山风刮个不停,说定是要下雨,已将门窗都关了起来。
此时乃亥子交界处,正是金铃一天练功的时间。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金铃正行功到紧要关头,对此茫然无觉。蓦然一声惊雷滚过,金铃似有所动,身躯一震,紧接着从嘴角渗出一丝血来。她慢慢睁开眼睛,抚着胸口深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