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们啊。」
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人的踪跡没有」
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
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係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你挣呢。」
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瞭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捨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
他说著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姦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会见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麼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著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荡的笑声。黄蓉心中羞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裡那不是野吗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慾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万籟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yín_dàng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洩了。」
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赤裸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荡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裡嗯」
「嘿嘿,这麼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乾舌燥,rǔ_fáng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体裡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著二人的浪语,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何首乌的途中让她经歷了两次意外的高潮,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慾的时候,rǔ_fáng都会肿胀异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陷在情慾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乎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於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rǔ_jiān不断流出,黄蓉细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著倾泻的快感。為了避免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rǔ_jiān尽量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
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
黄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rǔ_fáng,反而更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捨不得收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準备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乾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衝,只听柳三娘「啊」
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rǔ_fáng,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襠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