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身边,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褻瀆,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
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
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麼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覆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於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找下手机会。
打定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
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嫵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裡还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慾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
说著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為了救冲哥,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四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ròu_gùn抵著她光滑的yù_tuǐ,随著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緋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著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嘖嘖」
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著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
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气,随著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著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ǔ_fáng,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rǔ_tóu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著,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
盈盈表面上配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