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鸣笑了笑:“看来,他一直跟蜀地保持联系。看来得加派些人手去南疆探查一番。不顾朝廷律令明目张胆的与蜀地来往,这可不是一两个平头老百姓就成事的。”
陶浅赞同地点头,又道:“还有,学子中有位名叫令狐萌的,其母便是蜀人。姜糖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不知何故,萧凤鸣一听这话就再度恢复到脸色黑红欲言又止的别扭状态。
陶浅心思通透,转念一想便心中有了计量,水灵灵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姐,昨晚您招令狐萌侍寝了呀?”
萧凤鸣眼圈子一红,想也不想就气急败坏道:“哪是我招他侍寝,是他霸……”
“霸什麽?”
萧凤鸣顿时清醒,赶紧闭紧了嘴巴死活不再开口。
陶浅狐狸一样捂嘴偷笑。心里感叹:这令狐萌还真是继承了他娘的彪悍,就这麽不声不响地把单身了二十八年的女帝陛下给办了──这效率也忒快了!
萧凤鸣被她笑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小宇宙爆发。
“咻~”一声破风之音,一身浅灰长袍地令狐萌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在她们面前。
“小鸣鸣~”令狐萌颤著嗓子高呼一声一把将萧凤鸣抱进怀里。
萧凤鸣短暂的怔愣後怒吼:“叫老子女帝陛下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追来的?!”同时,手脚并用地挣扎。
令狐萌牢牢抱著萧凤鸣纹丝不动,笑地满足而yquot;/gt;荡:“是,女帝陛下。是为夫自作主张追来的,因为为夫太爱你了,就算一眨眼的功夫看不到你都会想得脑仁儿疼!”
“你那是中风,王八蛋,放开老子!”萧凤鸣气得快要著火了。
陶浅反应过来,眯起眼睛,搓著下巴,视线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心想:奇怪,皇姐功夫不弱啊,怎麽在这看起来斯斯文文地令狐萌前怎麽这麽……憋屈呢?
“小鸣鸣……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总是老子老子的……”令狐萌笑眯眯地感叹。
“说了别再叫老子小鸣鸣你耳聋吗白痴?!”萧凤鸣大骂。
陶浅眯眼搓下巴:这两人很奇怪呦。
令狐萌笑眯眯地连升答道:“是是是……小鸣鸣别再挣扎了,再闹为夫就忍不住了……”
萧凤鸣:……
陶浅:?
作家的话:
谢谢拉芽苏的大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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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
☆、25
片刻的沈默後,一直隐忍不得发的萧凤鸣突然停下了动作,像一只充了气的河豚一样闭紧了嘴巴鼓起了腮帮子,从头到脚红的冒出烟来,却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令狐萌叹口气,拿脸蹭了蹭萧凤鸣的鬓发,咕哝一句:“别这麽听话啊小鸣鸣~”
明白过来的陶浅满头黑线:令狐兄,您那浓浓的失望是在闹哪样啊?!
令狐萌一脸哀怨地放开萧凤鸣,同时正大光明地将她内袍後摆揪出来跟自己的外袍前摆系在了一起。
萧凤鸣银牙一咬,险些一掌将令狐萌掌毙;陶浅扶额摇头,不忍直视。
完了,令狐萌还很邀功地对萧凤鸣灿然一笑,然後打量一圈这寝殿,说:“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如旧啊!”
闻言,萧凤鸣和陶浅一惊,纷纷看向令狐萌。
对方嘿嘿一笑,又说:“我小时候来这里玩儿过,那时候倾城公主还云英未嫁……”眼神认真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萧凤鸣与陶浅震惊地对视一眼,陶浅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令狐兄,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这座倾城殿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荒废了!”
萧凤鸣则紧紧盯著令狐萌,眼中流光明灭。
令狐萌眨了眨眼,答:“我知道啊!”
陶浅语结。
萧凤鸣眯起眼,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势,问:“令狐萌,你到底是什麽东西?!”来去无影无踪,全身无任何让她可辨别的气息,让她很难用“武功超级高强”这样的借口来蒙骗自己。这人……如同妖魅!
闻言,陶浅一懵,顿时发觉跟眼前的两人不属於同一空间。
令狐萌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那什麽,我上次来的时候还见一只人骨瓷瓶来著,这次怎麽没见呢?那东西可是好东西!”说著,转身同手同脚地准备往偏殿去。
萧凤鸣冷笑一声,运气下盘,使出千斤坠。
令狐萌被两人系在一起的袍摆一拽,“哎哎”两声,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萧凤鸣居高临下地眯眼俯视他,嘴角勾著冷冰冰的笑,道:“你有两个选择,说,或者死。”
令狐萌窝囊地抱起脑袋,死心不改地闷闷地说:“你真的不打算听人骨瓷瓶的故事?那东西可是很邪门儿的呦~”
萧凤鸣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撅起的屁股上,用行动说出她的答案。
令狐萌期期艾艾地求饶:“小鸣鸣……人家的屁屁好疼……”
萧凤鸣太阳xquot;/gt;突突跳个不挺,刚想运气狠踹这家夥一脚,陶浅却突然问道:“人骨瓷瓶?你说的是偏殿那只,绘有舞女图案的落地花瓶?”陶浅这才发现,那只花瓶确实不见了。
萧凤鸣脚下一顿,令狐萌遇见救星一样答:“是啊是啊,就是那只瓷瓶,要知道那瓶子可是用真正的人骨烧制的,不但价值连城,而且还……”
萧凤鸣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追问:“还什麽?”
令狐萌吞口唾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