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不能更改的事实,报仇也是我这一生必须了结的事业。
前几天有人问我,打算和原正雄生几个孩子,当时我就愣住了,生孩子?
我突然想起,结婚不只是用婚礼来完成自己心愿和刺激别人那么简单。
它意味着我必须与一个岂萧以外的人分享我的生活,同用一个帐户,共享一生时光。
更重要的是,我必须放弃原本许多理所应当的事,例如让安姿去拔拉岂萧的头发;做她们最讨厌吃的东西当晚餐;还有下班时躲在拐角处,看她俩因等我下班而无奈得开始在骑楼前的阶梯上玩跳棋。
岂萧从我推门进房,至我与她并排而坐,视线一直保持在我的锁骨上,不偏不倚,锁骨中间。
在我勾住她肩头深吻了她一分钟后,她终于把电话挂线:“明天再说吧。你也该去陪你的小情人了。”话语已经含糊不清,微微有些轻浮的喘气声恰恰符合心境场景。
“明天一定要参加我的婚礼。更何况,我已经”你是主角之一,如何能少了你?
她淡漠地低着头,狠狠抽了几下鼻子,剧烈的咳嗽尾随而来,喘得她向来白皙的脸上红云朵朵。
“已经什么?”
见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