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藏起的烟盒,是铃木送给我的。罕见的犹太传家样式,四个角上都被小松暗刻上了蝎状上川家徽。他说那是他给我的祝福,希望我即使比不上他幸福也至少得有他三分之一快乐。
那家伙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以为我不知道他在烟盒的盛盘里动手脚加了个夹层,夹层里塞了一张黄纸。
小松曾劝我拿出来看看那纸上写些什么,记得当时我是这样回答的:一定是平安符,没什么好看的。
我没兴趣看那些别人故意要藏起来的东西,也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好奇心,我照样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窥人隐私,喜欢把别人的生活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
张嘴打个哈欠,泪水立刻模糊了我的视线,再打一个,泪就顺着脸颊滑出去。
星期六吗?
真是个无聊的日子。
控制不住地又打了个哈欠。
嫁作他人妇的旧颜会是什么样的?会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吧?然后在家相夫教子,偶尔逛街,偶尔喝茶?
我竟然开始嫉妒起原正雄来,因为他能看着旧颜逐渐变老,能夜夜拥她入睡,还能光明正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