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强迫她,殷夺换了盘子,自己又选些食物吃了,只觉体力回来,下面的战斗力也回升了,搂着单白就要再来一番。
单白推开他,“应该快到站了吧?该收整一下了。”
殷夺笑嘻嘻的,唇齿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慢慢游移,“时间还早呢……怕什么。”
殷罗斟了两杯酒,递给兄长一杯,抬抬手,“。”
单白用被单裹住自己,缓缓站起身,只觉双腿虚弱无力极了。在浴室中仔细冲洗着,她将手指狠狠伸入那个肮脏的地方,勾出那些他们留在她体内的秽物,神情凶狠,可是下一秒眼泪却流了出来。
粘腻的体在白净手指的不停搅动下顺势流出,一点点沉入水底。同时涌出的还有一丝血痕,单白却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仍然对自己狠狠用力!
她抠弄的自己都感觉到疼痛了,可是却仍旧觉得无法洗清自己。太脏了……她无法忍受,也该不用再忍受了!
单白裹着浴巾出来,殷家兄弟搭着臂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一同进了浴室。
单白慢慢走到床边,看着餐车上摆放有些凌乱的刀叉,还有快要烧尽的烛台隐隐露出底部的尖端,忽然像发了疯一般狠狠撞在餐车上!
“噼里啪啦”,震天响的碰撞声后,餐车被推倒,所有盘子用具散落一地,还有那些食物残留全部砸在她身上,再次染污了她。
可是她不在乎。
她趴在地上,眼前是一把锋利的餐刀。她眯起眼,有些费力地抬起手臂,指尖稍一用力,将那餐刀推进床下。
恰在此时,殷家兄弟从浴室冲了出来。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立刻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扶起她。殷罗上下瞧着,猛地发现她的右腿上被一旁碎裂的瓷片划出长长一条血痕来!
那伤口并不深,但是长度实在令人咂舌,几乎从她大腿外侧直直划到内里去,形成一个半圈。也正是因为并不深入,血慢慢涌出,不多,而单白也是直到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殷夺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殷罗则翻出房间里备用的医药箱,取出伤药和干净纱布,细细为她包扎伤口。
一切都拾掇完了,殷夺才怒不可遏地骂开,伸出手却又打不下去,只能改成重重点着她的脑袋,“你在想什么?想死吗?就这么想死?”
单白正迷糊着,又被他戳得有些发晕,迷迷糊糊回答:“我,我头晕了……”
殷罗在一旁捧起她的小手,翻看掌心有没有擦伤,又用干净湿毛巾轻轻擦拭她掌心的污脏油腻,脾气还算平和地对兄长道:“你看她那个傻样子,就知道她平常都不会带脑子出门啦!”
额,原来殷罗不是不气,而是将发飙形式转为指桑骂槐。
单白嘴一扁,委屈极了,“都是你们!每天都这般摧残我,我哪还有脑子记得住事情?”
殷夺挑眉,伸出手指在她大腿上的伤处轻轻一戳,就够她哇哇乱叫半天了。不过看她确实没心没肺,被他们爱得太疲惫的样子,又心软了,于是放低了声气,但还是带着一丝警告意味:“以后小心点!可别把自己玩昏了头,忘了你还有个舅舅呢!”
单白抬眼,立刻眼睛里浮上水汽,含着愤恨。
她敛下双眼,咬牙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还有把柄在你们手里……一定要,跟我一遍遍提起么……”
殷罗抬眼看着兄长,两人交换个眼神,然后哄她:“好了好了,不说了!来,我们带你沐浴。”不由分说扒下她身上已经沾了油腻灰尘的浴巾,又拨了电话给服务生清理屋子,便扛着单白进了浴室,再次来上一场鸳鸯戏水。
不过在浴室中一番苦战之后,单白的伤口有些恶化的倾向,甚至只要一碰到她的伤腿便哀叫不止。两兄弟没办法,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单白却也无可奈何。
单白躺在床上,瞧见殷夺取了杯水,手中攥着什么向自己走来,不知怎的,忽然心底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说不清是为什么,可是看到他的动作他的眼神,下意识地令她想逃。
殷夺递来一枚漂亮的水晶糖果,示意她张口含下。
那糖果散发着清新甜蜜的水果香气,很是勾人食欲。单白自小到大从没有吃过多少糖果或是巧克力,那些对她来说是见都难得一见的奢侈品,可是现在面前就有这么一颗,虽然如此诱人,却仍然犹豫着,才慢慢含住。
喝了口水,将那不算太大的糖果嚼碎了咽下,殷夺亲眼见了,笑着她的脸,道了声:“小东西真乖!”
那是船上特制的紧急避孕药,就是为了在事后,给那些贪图享乐而将种子留在女体中的客人使用的。方便,快捷,效力强。严格说来,也算是与最初那催情禁药配套的同一体系产品。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以及单白也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她虽然已经变为女人,可是因为常年累月在父亲的威下担惊受怕,导致她的生理紊乱,到十六岁仍然没有来过初潮,而现在又服用比普通避孕药更加强效的特质药品……这些后果,现在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单白隐约感觉到什么闷在心口,不好的预感,可是她并不懂这么多,也只能听之任之。不多时,门外传来礼貌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同时提醒着——
游轮即将靠岸。
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我……”单白吞了吞口水,终于下定决心,不怕死地开口,“我想……跟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