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琏犀利的反问,一旁的贾赦被噎的半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摆出自己老爷的权威,喝骂道:“你,你这个逆子,竟敢如此对你老子说话,真,真还当自己还是那甚劳子侯爷吗?看我今天打不死你!”
就在贾赦作势要打贾琏之时,只听贾母一声巨喝:“你敢~!”
恼羞成怒的贾赦一听到贾母火,顿时就像孙悟空被念了紧箍咒那样焉了下来。
再听贾母训道:“我们这样的府里,自开府以来只知道买人的,就连丫头大了,也是倒贴银子打了出去配人;如今倒好了,堂堂荣国府的大老爷竟然先卖起自己的女儿来了,老大,你为了那些黄白之物,竟连堂堂荣国府的脸面也不要了吗!?”
贾赦虽说不得贾母欢喜,但是也少被这样当着小字辈痛骂,贾赦战战兢兢的同时快的左右看了一下,兰见没有一个丫鬟在场,心里这才又轻松了一些。
于是说道:“母亲息怒,这只是我那逆子夸大其词罢了,儿子使了孙家银子是实,但是与嫁二丫头又是另外一回事,银子日后我自要还的,万不可并为一谈的。”
但是贾母年纪虽大,脑子却还未糊涂,只见他看着贾赦摇了摇头,寒心道:“事到如今,你嘴里还不肯有一句实话吗?琏哥儿这孩子的秉性,老太婆我还是知道的,他虽然看着古灵精怪,但是为人却最认死理,也是最护着家人的!~”
贾母说着,几欲晕倒,贾赦贾琏看着不好,连忙左右扶住。
“母亲~”“老祖宗~”
然而贾母却甩开了贾赦的手,只让贾琏扶着慢慢坐回了凳子上。
“我没事,终究是年纪大了。”贾母叹说道,然后坐在登上又慢慢缓解了过来。
看着贾母好些了,就在贾琏要退开两步之时,贾母突然现了贾琏衣服上竟然有点点血迹,立即惊道:“琏哥儿,你衣服上如何会有血迹?”
贾琏这才现,因为焦急,所以也没注意衣服上竟沾上了几点孙绍祖的血迹。
心里想着,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就实事求是的说了吧,然后贾琏就把薛蟠叫自己去喝酒,又如何与柳湘莲达成了和解,最后才说道孙绍祖又是如何自己找了上来,彻彻底底的说了一遍。
贾母一听,当下也没在意那孙绍祖的死活,反而冷冷的对着贾赦说道:“老大,琏哥儿说的这样明白,你还要再狡辩吗?”
只见贾赦的一阵哄一阵白的,半响之后回答道:“就算我先拿了孙家五千两银子又怎么了,女儿大了迟早也是要嫁人的,我们荣国府这样的高门,打出去的嫁妆还会少了他家的不成?母亲你也别只顾着说我,你这好孙子今日打这个,明日打那个的,先是南安郡王爷,如今又是候缺提升的指挥使,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被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连累的家破人亡不可!罢了,如今人也叫琏哥儿给打伤了,这门亲事也算是黄了,
以后二丫头的事我也不管了,都叫你这个好孙子管去吧。”贾赦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却只听贾琏一声:“老爷且慢走一步~”
贾赦心中虽恨不得掐死这个忤逆的儿子,但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冷冷的说道:“如何,你还真要教训起你自己老子来了?”
只见贾琏慢慢上前几步,又掏出了怀里贾赦的借据字条还给贾赦,然后说道:“儿子不敢,只不过还有一句话要当着您与老太太的面要说。”
贾赦盯着贾琏的眼睛,半响也不说话。
然后只见贾琏慢慢的撕碎了手中的借据,坦然的说道:“儿子此生最大的心愿,并不是加官进爵!心中最期盼的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贾赦听了,心中也忍不住打了几个波澜,但是又听他说道:“人生百岁,不过如同白云幻世!你有自己的目标,谁又何成未有?”
这时只见贾琏把贾赦的借据撕成碎片,说道:“琏不才,上不能报君恩,下不能表孝心,人生在世,却是这般碌碌无为,反倒叫世人看了笑话,说起来到底是贾琏无能了。”
贾赦冷哼一声,道了句:“你知道就好!”然后谁也不顾就径自离开了。
待贾赦离开之后,这才只听贾母叹了口气,说道:“琏哥儿,历来呢办事我都是比较放心的,如今这里只有你我祖孙二人,你就给我一句实话,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时只听贾琏回答道:“回老祖宗的话,其实孙儿此生别无所求,唯一只求一个家族和睦,只求一个心安罢了,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说大富大贵,终究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姐妹吃亏太甚。”
贾母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历来我老太婆就知道你是个好的,但是还有一件却还始终放心不下。”
贾琏道:“老祖宗有心事只管说来,孙子虽然不争气,但是终归不是那没心没肺之人~”
这时只听贾母说道:“自从我们荣国府祖上起家以来,我们贾氏一族总算没有做出使祖上蒙羞之事来;只是你为了三丫头,先是在御前殴打了南安郡王;如今又为了二丫头的事,又打了孙家的小主子,如此一来,先不知道琏哥儿你到底是想如何,却也应当与我们说说吧。”
贾琏感觉到贾母话还未说完,于是继续倾听着。
果然只听贾母又说道:“我们荣国府虽说圣恩不减,但是也要好好经营才是正理,你家中那些妹妹们大了,终归还要寻个妥善之处;只不过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