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魏先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低下了头,脸上的红退了下去,紧绷的肌肉也松驰了。她不安地说,“哦。”
☆、故作超然的悲伤
衣孝感恍惚了。她看着管仿,露出了惆怅的表情。
“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管仿又是微微一笑,
“我到了广闻,为了和以前那种生活决裂,申请了我所在的宿舍的楼长。我决定以一种崭新的面貌迎接生活。我当上了楼长后,控制楼里的每个人,控制楼里的每一件事。我给自行车划归停车线,停到线外的人要罚款。我收舍友的贿赂,给她安排一个心仪的好宿舍,我监督宿舍里的人不准服用禁药,谁服惩罚谁。我制订了纪律,想让大家都守纪律——因为我,想要控制我的心,我无法控制我的心,我就控制我身边的一切。”
管仿说。魏先祀扑哧一声笑了。管仿看着她,“很好笑吧?我回想起来也觉得很好笑。那时候我一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没什么用,一边非常严肃地去做这些事情。我从这种和我以前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里获得了一种虚假的满足。每个人都讨厌我,每个人都把我当作一个凶巴巴的,不近情理又古板的人。在被误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