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了。更何况那时的她还在继续着她的写作之路,又要分出精力来照顾林瑾,差点就要忙疯了。好在学校还是体谅她们的,周测暂时不用,下午的最后一节为自习,一周给了她们一天的休息时间。
也正是在她忙于学业,被化学方程式、物理力学和生物基因以及她的另一副业弄得焦头烂额的那段时间,她发现老师经常不在家。她确定她不在家,因为老师每次都是从外面回来的。每次回家不见她,张宁都提心吊胆的。
老师,你以后出门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尽管她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想说一下。而这次,幸运女神似乎眷顾了她,她竟然看见老师轻微的点了点头。
老师?你醒了?她激动的摇晃了几下林瑾,可她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刚才的点头就像幻觉一样。张宁沮丧的把头抵在林瑾的肩膀上,并不是想哭,只是想安静一下。她期待的奇迹没再出现,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也没再出现。然而,林瑾不可能永远这样自闭下去,一个小生命的降临将扭转这一局面。
而在此之前,张宁发现了一个她潜意识里不愿面对的事实。在第二天林瑾再次出去不留一点讯息后,在她回来时对自已的焦急无视之后。张宁终于承认她把老师管的太严了,即便老师她面无表情,不愿与人交流,但不代表她没有自由交往的权利。
就比如,她每次出门不为别的,只为了去这附近的书店找一本书看。经营书店的是一对老夫妻,刚开始,她们把林瑾当成了哑巴,本来,这也是她最容易被人误会的地方。随着林瑾来的次数增多,老夫妻也开始习惯她,并接纳她。因为她们觉得,除了不说话没表情不搭理人之外,她还是正常的。
当然,这些都在老师清醒之后,她听她说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又拖剧情了,继续发糖~
☆、她笑了
在经历了十月怀胎的艰难旅程后,韩终于在九月末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小女娃,母女平安。小家伙刚出生时皮肤皱巴巴的,一点也不可爱,好在这只是正常的现象。而荣升为人母的韩却大诉苦水:她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一个月后,张宁带着林瑾去了她家,参加为小女婴举行的满月酒。还在产后恢复的韩虽然没有像别人一样头上绑条毛巾,但也像别人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除了张宁她们,来的人大多是双方最亲的家属。韩的父母一见到林瑾,立刻拉着她的手,一人坐一边,说着“这孩子多么不容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等等之类的话,差点就老泪纵横了。
当初那个被教训过的小男孩则躲在沙发的扶手旁,好奇的看着那个他只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的女人,都怪她,自己才会被爸爸骂的!他在心里骂着,却又惊恐的看见那个女人竟然朝她走来了,不仅他,在场的众人都疑惑林瑾突然站起来并向韩走去的场景。
其实不然,林瑾的最终目的不是韩,而是她床边婴儿床里的婴儿。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着她,如果真要说明,大概是源于她内心深处对孩童的喜爱,那么一个干净的还没受世俗污染的生命。
没人阻止她,相反她们更愿让这小生命唤醒她。林瑾走到婴儿床旁,蹲下来以便更好的观察小女婴,还在襁褓中的小女婴却已经熟睡。于是让她们不知道多少次失望的事又发生了。林瑾只是看了一会,似乎也眼睛都没眨过,又木着一张脸走了回来,不过这次她选择了坐在张宁旁边,远离了那两位关心她过了头的老人家。
林瑾侧着脸看张宁,隐隐有些委屈的神情,好像在说:她为什么不理我?大家都被这种微妙的气氛搞得不知所措,张宁更是悄悄红了耳朵,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生。
而自从张宁利用国庆那难得的三天假期带她出去玩,结果两人差点走散,只因她被一个摆满花草的小商店吸引,没有跟上张宁的步伐,好在最后张宁发觉不对劲,又找了回来。林瑾仍在看着那颗小仙人掌,对周围一切浑然不觉。不过在那之后,她对张宁更加依赖了一点。或许她可以相信,在老师的内心深处,她的影像一点点真实了起来。
韩先开口找破了这种气氛,她笑呵呵的却是一针见血:你们两个好像互换了身份一样。她对张宁说,但更深层的意思是指年龄。
每天早上六点左右起床后,张宁就得在短短的半个钟里洗漱好,准备好早餐,然后叫醒林瑾,亲眼看见她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才放心骑着单车赶去学校。因为不这样做,老师她的起床时间就会延长到十点多。有好几次,张宁没能在闹钟的威力下醒来,差点迟了到。林瑾注定不能当她的人工闹钟。
不过让张宁欣慰的是,大约从十月初开始,老师她的作息时间逐渐和她同步。某次她晚自习回家后,没有向往常一样很快就进房间,而是在客厅点亮了一盏灯,写起了作业。等她抬起酸痛的脖子回房间时——房间没有开灯,她以为老师早就睡了——却看见呆坐在床头的林瑾。
怎么还没睡?她问,随即脱鞋坐到了床上。
目光无神的林瑾歪下头看她,然后指了下灯,又指了指她,随后她自顾自的躺下,背对着灯等待睡眠。张宁叹口气,她可不可以认为老师这是在等她?不管了!张宁在心里念道,眼一闭手一伸把林瑾揽入怀里。老师说不定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到了早上,林瑾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