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仿佛被小刀狠狠划割。凌简满脸难受的坐到床边,好像受伤的是她而非躺在床上的美人。小心的握住苏阮欣的手,凌简掀开锦被扫视着她的身体,生怕她除了手臂还伤在其它的地方:‘清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怎么会受伤的?’
‘我也不清楚。阮欣妹妹只告诉我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她回宫的消息,就连早间处理伤口都要瞒着你。她怕你着急,千叮万嘱等她伤口处理妥当再带你过来。她说,她不想你看见一个狼狈的苏阮欣。’蓝清寒颇为动容的望着苏阮欣苍白的脸孔,她记得清晨看见她时的披头散发,还记得她衣袖上的斑斑血迹,更记得,她握着自己的手不断叮嘱着要等伤口处理完毕,换过衣服后才能带凌简过来。
就算受伤,也要保持在爱人心里的完美形象吗?这个女人,该说她什么好呢!凌简疼惜的抚摸着苏阮欣的脸,俯身在她毫无红润的脸上印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道:‘伤的重不重?’
‘并非太重,只是阮欣妹妹受伤后急着赶回来,所以才不堪疲惫睡了过去。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