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对额头,鼻子贴鼻子,呼吸同种空气,甚至连最想接近的部分都舍不得分离,央央脸颊蹿红,强烈的yù_wàng抵在最柔软的地方,她有些害羞也有些期待,陌生的感觉够长久。
已经这麽近,她还是不肯靠近,两个人的呼吸都加快频率“树……”似乎要说些什麽,央央停顿一下,调节呼吸,这样下去她想自己一定会先缺氧而亡。
“树……,我是你的什麽?”不论从轻媚的语调,还是勾引之态,未树都濒临爆发的绝境。
“央……,你当然是我的妻,我的唯一。”这一句……足矣。那种痴恋,从空气,从对望的眼神里,甚至从隔著布料接触的肢体,传递。
小小的报复心理,央央不能忘,即便现在非常感动,她也不能後退,这都是实现决定好的。
之後,耳边呢喃软语“树,你看,我是不是变大了?”拉开眷恋的怀抱,小人儿将一只大手附在自己一则胶r上,这种旖旎对於未树现在而言仿佛从地狱第一层跑到最底层再折返,手中的触感,明显告诉自己,纯洁的小央央没有穿x衣。
这一切青涩,却足矣毁尸灭迹的挑逗未树怎敌得过?念头一起,将要迅速行动。央央却先行一步,这个坏女孩用温柔的方式制住他的双手,蒙上他的双眼,接著是一些耳语。
关於那些“别动,我要给你惊喜。”一类的话语,成为跳越期待。最跃跃欲试时,发现双手在温柔的吻中被制服,美丽的绳结,是央央裙摆上的束带,此刻却拴在床与未树的手腕处充当连接体。迅速抽离,未树被惊醒,懊恼异常,就知道这个小家夥不怀好意,就让她得意一下吧。
看著被束缚的强盗此刻任自己蹂躏,说不出有多麽欣喜,央央依旧跪在未树胯间,柔软处抵著的坚挺她当然知道是什麽,而且相当期待,只是不甘心,无数个不甘心需要填补後才能平息。小手沿著黑色衬衫边缘游移,甚至偶尔碰到炽烈肌肤,未树穿黑色衬衫真的很好看,俊挺与权力都被充分诠释,却不知穿白色会怎样?会不会更帅气,他现在是自己的男人,除了身体,这个强硬自己冠上姓氏的家夥此刻臣服在自己之下,除了得意也无法用别的词汇形容,一颗颗解开扣子,就是要用慢动作,这样才能做足效果,敞开并未大开,隐约是种美,这些都是未树告诉自己的。
再能忍耐,未树也不可能当柳下惠,这种煎熬,让身体在这种情况下隔著衣服便摩擦起来,心中想的是真实被包裹的感觉,恨不得马上起身撕扯附在娇躯上的轻纱,虽然很薄却也碍眼,未树不能忍耐了,却无法不忍,不知道小人接下来还要做什麽,只是等待,最好的猎人都是等待最佳时机,他是战场上 出名的豹子,也是一个出色猎手,即使自己的兄弟不断叫嚣,他也努力压抑。冰凉的小手碰上敏感的r头,这丝凉意,比炙热更容易焚烧自己,央央觉得身下未树的分身在不停跳动,身体更加刺激,毕竟一个很久未接触x事的孕妇,比别人更加饥渴,x爱就像毒,沾上就不容易被戒掉,尤其她是被x爱高手冷未树一手调教。
低下头吻住小r头,跳动的思想转移,她明白为什麽未树会喜欢自己的那里,那是因为每次含弄,好像都在亲吻自己的心,她更愉悦,不断挑拨,辗转,甚至用牙齿摩擦,发现身下的男人不停扭动腰肢,呼吸急促,更让双方下体摩擦,自己的小底裤已经被两人的y体渗透。
“宝贝,吻我吻我。”努力探头,一双小手附上双眼,微笑中嘴唇被熟悉的感觉覆盖。
“满足你的要求。”接著不知是谁主动,也不知是谁结束的吻开始。
“伸进来,让我吃你,我要吃你的舌头。”直白的恳求,没等回应,央央的软舌就被大力吸过去,努力被另一条舌头纠缠。
“嗯……嗯……树,你坏,就知道欺负我……。”明明是埋怨,说起来却十分暧昧。“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能呼吸了。”伴随啧啧水声,痒痒不断抗议,红红的嘴唇有些微肿,甚至鼻子都被吸吮一边,直至下巴,而後又是嘴唇,多麽灵活且滑腻,就是纠缠不够,央央爱上他的舌头,於是又是重重的接吻,未树将舌头送过去,扫过每寸香软,引起她身体不断颤抖,不能停止。
央央勉强离开,寻找空气,学著以往的印象,小舌头不断画圈,经过俊俏的下颚,颈子,还有锁骨,而後又是r头,不断逗弄半天,更是恶作剧般重重一吸。
“哦!小妖j,我要泄了,让我干你。”不断呻吟加抗议,央央依旧不理,继续。
长期锻炼的肌肤,除了滑腻,还有肌r,这样抱著就觉得搁著发痛,更别提隔著纱裙与自己裸露的r尖相摩擦,自是除了轻哼掺杂著呻吟,央央第一次这样主动,就觉得不行,却要进行到底,一路向下,吻到肚脐时,未树小腹不断起伏,更是惹起小人贪玩的念像,多挑逗了会,未树从未这样难捱,他被这个小东西的生涩马上要激起高潮,一种尿意在腹间徘徊,再一下就把持不住,小人却在关键时刻撤离。
拉开裤子,半退未退,小脚胡乱登弄终於卸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