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欣特诚恳的和我说了这么一大堆,说不是醉话都没人相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那女子长得如何了。“所以?”
“所以,你患得患失完全是自寻烦恼了。”
“所以,你是故意的?”
“唔,我没有特别想要怎么样,顺其自然,你到就渠成了。”
“你没说醉话?”
“酒后吐真言!”
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恨的把她紧紧按进怀里,“任兆欣,你的确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有意来撩拨我的。”她趴在我的肩窝里笑说:“这样生活才有趣不是么。”
我伸手就戳她的腰眼,“我让你有趣,让你有趣。”兆欣慌慌张张的来抓我的手,“唔哈哈哈,陈正希,把心放肚子里好了,在你年老色衰以前,我不会抛弃你的。”
“你还说!”
“哈哈,那我说正经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没有人及得上你。”
“嗯,这才像话。”笑着吻她一下,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盒子放到她面前,“送你的。”
她并不伸手来接,只笑问:“这回是什么?”
“总之不是笔就对了。”再说,一支笔也不需这么大包装啊。我这么说,她才将信将疑地伸手接了过去,打开,她又笑,“陈正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