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兴趣了,在下告辞!”周若云笑嘻嘻的说着,把银票揣进怀里就向门外走去。
初发神威
周若云带着舒李二人才走出如意坊五十多步,就看见约七八十人拿着兵器向他们奔来,一些怕殃之池鱼的老百姓马上躲得远远的,却没走开,只是兴奋的想看一场好戏。
周若云却看到几个捕快也站在其中,一副司空见惯的神态,一边喝骂着把挡在前面的人随手拨开,以免影响视线。
看着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周若云好整已暇的环手束立,舒文静静的站在身后,李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流露着兴奋的神色,看见周若云没有说话,也没妄动。
那行人转瞬即至,上来就将三人围在了中间,周若云对这些只有蛮力的小喽罗没有放在心上,让他留神的是领头的两位。
其中一人,面黄肌瘦,两眼也是死气沉沉的,眼眶四周深陷,还隐泛黑圈,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饿得只剩皮包骨的黄皮熊猫。脸色虽是苍黄,却偏偏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宽袍,让人一眼望去,只觉得不搭已极,非常别扭。尤其是宽袍上面的艳红色泽,似乎是因为穿得太久,好些地方都已经开始褪得发白,显得红袍又有点不像红袍,白袍更不像白袍。
另外一人,身上穿着一件鲜艳夺目的翠绿长衫,如丝般地反s着附近的光源,发髻颜面,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看来就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手拿着一柄绿油油的描金摺扇,本来应是一个颇为潇洒的青年,然而他奇异的地方在于虽然面白如敷粉,但是眼中闪着燐燐的绿光,一股幽幽的诡秘笼罩在身上,使人见了浑身不舒服。
“那个面黄肌瘦的是长沙帮的总护法穷命鬼李扬灰,公子哥是帮主九头蛇的的独子李光志。”怕周若云不了解情况,舒文忙凑过来解说。
逍遥派这几年鲜于在江湖走动,这附近的阿猫阿狗也都无法无天了,看来今天要立威警告他们了。
看着三条中在劫难逃的肥鱼,李光志故作潇洒的晃了晃描金摺扇,嚣张的叫道:“嗨,三个小子,识相点把钱交出来,省得大爷动手时不知轻重杀了你们!”
周若云却听得一愣,原以为对方会委婉点,没想到竟然这么直接。什么时候帮会中人转行做了土匪,可惜土匪做得没有一点专业j神,连起码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之类的开场白也不懂得说。让满心期待可以欣赏一下他们创意的周若云希望落空。
长沙帮也太目中无人,目无法纪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执刀明抢,真是世风日下啊。
周若云没有答话,只拿眼瞄了瞄趾高气扬的李光志一眼。李光志顿时心里升起一阵寒意,突然意识到眼前这几个男人好像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感觉这次可能踢到铁板了。
李扬灰也看出来周若云几人不大简单,拱了拱手:“在下长沙帮总护法李扬灰,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看出情况不对,李扬灰想先问清楚了再看看自己是否惹得起。
“在下逍遥周若云,不知长沙帮拦路抢劫有何居心?”这句话说非常巧妙,如果李扬灰说他们在赌场赢了太多钱而不让他们走这就会砸了如意坊的招牌,如果回答说觊觎他们身上的钱财这会让长沙帮无法在江湖上无法立足,更是得罪了逍遥派这个强敌,周若云是什么人李扬灰可是非常清楚,不说他fēng_liú侠少的身份,单是江湖名人榜上四十三的排名,自已就已经得罪不起,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个师门。弄得李扬灰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更是大骂赌坊的人不搞清对象就把自已叫来。
就在李扬灰费心思量的时候,李光志已不屑的叫道: “逍遥派是什么东西,还没散派吗?这么多年没见逍遥弟子,我还以为逍遥派的人死光了。”
李扬灰一听就糟了,正要阻止,就发现周若云骇人的目光已瞪了过来,一股杀气已笼罩在自己和李光志身上。周若云打了手势,早就跃跃欲试的李雄马上扑了上去,身影在人堆里左突右冲,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拳未到,拳劲先至,一帮长沙帮弟子被揍得东倒西歪,李雄所过之处,所向披糜,手下无一合之将,偏偏李扬灰和李光志却不敢妄动,周若云的气机紧锁着他们,一动就会引发周若云可怕的杀招,庞大的气势更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黄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滚落。
攸的压力一轻,原来周若云已收回了气机,李扬灰和李光志对视一眼,同时拔剑迎身扑上,却发现周若云站在那里好似浑然天成,亘古就存在那里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自己和李光志好像硬塞进来的东西,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而剑势所指却攻无可攻,心中大骇,这招是攻不下去了,而急运的内劲却因无处宣泄翻腾不已,不得已下齐齐喷出一口鲜血,此时周若云一招未出,两人已同告负伤。再看四周,长沙帮弟子躺了一地,都在那儿哀嚎不已。长沙帮这次可是踢到一块不小的铁板。
“老大”李雄搓了搓手,又那颗大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衣服被他们弄破了,你看我能不能找他们要点赔偿费。”
晕,那个破洞在三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洞口的毛边都已经泛白发光了,要敲诈就直接说嘛,李雄竟找个这么滥的借口。周若云被弄得哭笑不得,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