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y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塞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要我吃!我c!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的脏话全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看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p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p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手在我g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抽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要j一次我的y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在才正式开始。
(七)
“呀!”
我大声惨叫。冷不防中,会y处突然一阵扯痛。
这个变态的王八蛋!他在拨我的毛。在y户和p股中间的r是最柔嫩的,那儿的毛十分细软,被这家伙这么强行拨下,一阵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听到刘韩这么冷笑着,感觉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揉来揉去,拨弄着那几根嫩毛的同时,又用力地捏扭着我的y唇。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受伤的g门又被一根硬邦邦的密布凸起的粗大东西狠狠地c入了。
我一阵昏厥,我突然感到心脏飞快地加速跳动,就快超负荷了。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的g门仿佛已经被劈成两半。我脑中亮光一闪,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我!
而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肴,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只能开放地让他随便玩弄蹂躏。我突然奇怪地想,要不是雄哥平时“训练”了我,我肯定会当场晕厥过去。
但晕过去只是早晚的事。那根c入我g门的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那很粗,比刚才的黄瓜还要粗。我的g门一阵揪心的剧痛,我费劲地摇着头,我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我站着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地惨叫起来。
可是这混蛋却笑笑地说,说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叫我大声地叫吧、哭吧!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样。
我大声地求饶,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在这王八蛋的面前低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拨我的y门的剧痛中,这是另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拼命地绷紧我下t的肌r,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软的地方,再绷紧也管不了什么用,可是我实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g门却在拼命地放松。因为我清楚,受到这么猛烈的侵犯,收缩肌r只会令我那儿更容易受伤。我在痛苦的交错中喊叫着,我的眼泪横流,然后他留着那根东西在我的上拨下来的细毛来到我面前,塞进我正大声惨叫的嘴里。
他又来端详我的痛苦,端详着我满脸的泪水,端详着我胀红的脸蛋和脖颈,端详着我痛苦地扭曲着的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了这一点,可他脸上仍然带着狂妄的脸容,就象一个胜利者看着他的俘虏一样,不可一世。
这令我感到极度的屈辱。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在他没有再抽动我g门里的异物的时候,我暂时停止了惨叫,代之以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被他塞进我嘴里的几根毛,有的被我喘着气吹了出来,但更多的是和着我的口水,仍旧藏在我口中。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忍痛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弄出这几根现在对我来说无关大碍的东西了。
虽然那代表的是我的耻辱。
他拍着我的脸,说:真过瘾,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后哈哈大笑,手中的啤酒罐一倾,将冰凉的啤酒洒在我赤l的后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在那个时候,我只想号啕大哭。
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只是依旧流着泪。哭,是很费力气的。在那时,我没有资格去挥霍力气这种奢侈品。
我终于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惨叫,然后将自己美丽的r体交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地玩弄。
这一刻,我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屈辱,我终于知道失去尊严的味道——这一刻,我真觉得做人真没什么意思,我好象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将身体交给雄哥的时候,我是千万个愿意,我是多么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样是性a——嗯,那个晚上我其实只有性没有爱——我那时只觉得恶心和痛苦,身体上痛苦,内心一样痛苦,痛得我死去活来。
那个婊子养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l的身上擦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