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赵敏兴冲冲地帮马刷毛去了,我则是跟着那汉子去了解近日明教作为,得知明教要于端节十日前前去少林恭迎谢法王,算下日子,如果骑乘骏马行去,当可在少林与大队会合,当下告知赵敏路途,两人将就于分舵歇一晚,天刚亮又上路。
这白马果然神骏,不用催促就知人意,赵敏放给它们自己前行,半日就跑驽马一日路程,当下又往前赶,如此这般,三日后就到了登封,远比明教众人早了两日,少林腹地广大,无忌不知躲到哪里,于是早早投店清洗,养好精神准备明日与众人会合再寻他去。
日间不理赵敏那不甘愿,硬是要了两间房,想好好歇歇,临睡了,却难成眠,到她窗下,早已熄灯睡去,于是前去大堂打壶酒,带回房去,打开窗子,自斟自饮起来。
回想这几日道上不理那旁人,径自赵敏鲜衣怒马,互递秋波,若想说些体己话,赵敏使开骑射功夫,于奔马上换乘,两人共骑,耳语调笑,亲密无间的过了三日,却又到了该正视问题时日,自有些烦闷。
上次只与无忌匆匆一晤,尚未告知赵敏一事,此次却是先逢无忌,随即要秉明父兄,自是比起上次忐忑许多,再饮下一杯,深知若不睡,明日赵敏知了,定当怪罪,于是连喝两三杯,酒意是重了,但睡意